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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言祁呵斥。
黑剑在半空中翻了几个后,蓦地悬在了半空中,剑金光乍现,然后一个男的虚影自剑而。
“主,冤枉,我发誓,我可什么都没看到。”
若是江宁此时在场的话,定会惊讶到说不话,因为这改换面的黑剑竟是她那小徒弟的剑,星辰!
言祁冷笑一声,一言不发地看着星辰。
星辰剑骤然一寒,忙解释:“主,我说的都是真的,就算您不相信我,也该相信凤舞才是,我刚屋就被凤舞给扔到墙角里,就是门后的位置,您刚刚去也知,那位置可什么都看不见,上神她是误以为凤舞在欺负我,怕被你知才故意这么说的。”
“当然,我心里只有凤舞一人,就算凤舞不把我丢墙角去,我自己也会躲开的。”星辰十分有力劲地又补了一句。
言祁虽还是沉默,但态度明显缓和不少,气氛也并非刚刚那般一即发,显然是冷静过后信了星辰的解释。
见状,星辰这才意识松了气,“不过主,您准备什么时候同上神坦白,我瞧着总这么装作陌生人也不是个办法啊。”
主要是言祁装不认识江宁,星辰他也就得装作和凤舞不熟,还得伪装成灰扑扑的样,每次被凤舞用那格外嫌弃的神看着时,星辰都忍不住想要呕血。
言祁坐在桌前,手指有节奏地敲着主,目光幽远寂:“不急,还未到时候。”
他不能再以她徒弟的份待在她边了,不然她会一直把两人的关系困死在师徒关系里,会毫无保留信任他,会给他气,会同他一起修炼,会……,反正会很多很多事,但独独不会对他动。
她经常说他倔得像驴一样,还总是让他懂得变通,但殊不知真正死心的却是她自己,两人朝夕相了上千年,不是一开始的有意探究,还是后来总是无意的看着她,总而言之,言祁甚至比江宁自己更了解她。
她真正认定的事,鲜少有人能动摇,就比如追查混沌之主之事。
江宁对追查混沌之主的执着,除了有一分她父母的缘故外,最主要的是在她心里早已认定这是她的责任,虽然她经常说‘算了,再也不了’,但每每一有混沌之主的端倪,她总是第一个冲在前,谁都拉不住,这也是在何家庄第二次她持梦魇场查混沌之主时,他没有持拦她的原因。
再比如,她一直把他当徒弟这件事。
有时言祁也很奇怪,明明两人本没有行过拜师礼,他从小到大更是就从未把江宁当过师父,更是一句‘师父’都没喊过,可她却偏偏认定他就是她的徒弟,整日里在他面前别扭地摆为人师的架,见到旁人也总是介绍‘这是我的小徒弟’。
反正不他反驳过多少次,都无济于事,她虽嘴上说‘知了,知了’,但本就不会放在心上,打心底还是拿他当徒弟对待。
而且,无论他什么,她总是能自行理解为这是徒弟对师父的孝敬,就比如今日给她摘野果这事,若是他此时袒了份,她定会来一句:“我徒弟真好,都知孝敬师父了。”每每这时候,他都忍不住要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