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1章 程麟（3）(2/2)

会议室里陷了安静。

程麟呼一气，“她被我们父引到了山外，我父亲压制住了她。那是暂时的。我们一办法都没有。她认不我们，只想要破坏，破坏所有东西……我们只能看着她。山人心动，外界也传了一消息。”

“我们没有持几天。我父亲本来就是个懦弱的人。我那几天，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有问题。我没有变成怪……可能我迟早也会变成怪。”

“是你的能力？”

“她创造了一个山，假的，也是真的山区。我母亲就被关在那里，整天破坏那座城市。那个女孩再重建那座城市。暂时……就这样拖延着。我父亲在那边看着，我回来，理这里，也想要找个更加合适的能力者……”

“你误会了。这里没有那么多能力者。”我打断了程麟的话，“他们没有都变成怪，是因为这些和山一起被抓过来的，还有其他被抓过来的人……他们都不再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人了，也不可能拥有我们那个世界的能力。”

我看着程麟大变的脸，没有隐瞒地说：“我刚才就看过了。还属于我们那的灵魂，只有你、我、他……”我指了指秦疏，又指了指窗外，“还有那座城市的方向两个。那两个恐怕就是你母亲和你说的那个女孩了。”

他说的那个女孩，恐怕是在生死关，爆发了烈的执念，才获得了能力。

不同的是，汤语应该是自己选择放弃当能力者。他应该是在叶青面前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变化，用自己的灵魂证明了这两个世界之间的联系和真相。

“山这里比不上民庆的人，但这里也有……”

我的能力都不到这一。

程麟慢慢平静来，“那就到其他地方去找……”

那只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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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见过那样的怪。”我和程麟对视。

我现在无比确定，那就是汤语。

程麟说到这儿，脸沉。他疲惫地了额角。

都没想到……我都早就放弃了。他们记不得，记错了，就那样吧。谁知我母亲变成鬼王之后，就开始疼。她的状态很不好。有一天，她突然就……她突然就把所有的事想了起来。记忆被篡改过，只有她和我还记得以前发生的事。她原本就一直念叨着想要回去。她跟我父亲回忆从前，两个人的记忆对不上了。她和我谈，我能顺着她的意思去说。但我也发觉了，她拥有两段相冲突的记忆，她经常混这些记忆。她一个人落在这儿的那么多年，过得也不好。可能就是这些都压在了她上，加上最后那一稻草……她突然，就变成了怪。”

程麟对能力的理解还停留在很浅显的地方。

“那座城市，是幻象吗？”我问。

“你凭什么这么说？”程麟看向我，目光锐利，压抑着怒气。

“你恐怕找不到那样的能力者。”我给程麟泼了一盆冷。

“不是，是一个女孩。山的一个女孩。她和我一样……”程麟放了手，“不过，她没有当鬼王的父亲。她就跟我母亲那几年一样，小心翼翼地生活。因为山人心浮动，她想要趁机溜走。她是一直想回到现实世界，但不知该怎么。也是差错，她差儿被我母亲杀死，突然就用了能力。她之前都不知自己有这样的能力。”

“没用的。”我摇，“从能力者变回到普通人，再变成怪……就不可能变回去了。”

程麟看了看我，“嗯。那里，是山。真正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