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这句话说,蒋氏就知一切都完了,她放弃了挣扎,面如死灰地倒在地。赵从善的事在今天之前一直没被人发现,一是没人会去怀疑一个才七岁的孩,二是她一直在帮儿遮掩,可是今天,什么都没了。
“看到了吧,你的救不了你,其他人更帮不了你,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杀人了。”见赵从善红着眶怨恨地盯着他,临诀补充了一句,“从杀第一个人说起。首先,为什么要杀掉家里的娘和丫环、还有夫。”
氏还焦急地往赵从善的方向挪,然而她的嘴被破布着,挣扎了那么久也只能发模糊的呜呜声。
这句话明明是从一个孩的中说的,却更森可怖,赵老爷和刘赵氏不由打了个寒噤。
他们都该死!
赵从善见果真没有人来救自己了,又惧怕挨临诀打,只好老老实实招了,“娘她有了自己的儿以后就不疼我了,还不经我允许就给那个贱衣服,我说了她好几次她都不改;丫环偷吃我娘给我的心,被我发现了还敢嘴;夫最可恶,竟然暗地里换掉了我给小驹的吃,拿些劣等的货喂我的小驹。”说完,赵从善狠狠了总结,“他们都该死!”
听了这一番话,赵老爷惊得从椅上站了起来,他手指哆嗦地指着赵从善,声音颤抖得几乎要断了,“你……你就为了、为了一只玉雕,害死了你大伯和堂秭!”
“谁说没有!”赵从善吼了一句,语带控诉,“大伯有只很漂亮的玉雕,我跟他要了很多次了他都不给我,后来他说等他死了就让我继承那只玉雕,好不容易他死了,堂秭却说玉雕是大伯死前给她的,把我的玉雕抢了过去。”他了拳,“我的才没有错!”
孙氏从刚才听见凶手是赵从善时,就一直呆木木的,直到赵老爷说那句话,她才猛地回过了神,看着被临诀抓在手里的赵从善,却怎么也想象不这么小一个孩,是怎么对她的丈夫和女儿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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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诀看着抓在手里的赵从善,目光透过这幼小的躯壳,看到了隐藏在他里的那棵黑的小小。这是邪用来扩充信徒的手段之一,将的人,可以从中借到邪的力量。
不过“”只是与“神”相对的一个名词,除了必须效忠于授予其的邪外,并没有影响心的能力,所以这个七岁就残杀自己亲人的孩,是个天生的恶人。
临诀闻言,面分毫不变,“那你大伯和堂秭呢,据我所知,他们可没得罪你。”
孙氏心无比复杂,一时都不知该不该恨了,对着那张她曾经同样十分疼的脸,她更不知自己忍不忍心手为丈夫女儿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