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州大酒店时已经是凌晨四,简单冲洗后,倒就睡。
大年初一值班,侯大利泡好茶后开始浏览网,发现大年三十,荣县发生两起室盗窃案,和青县、贵县发生的盗窃案一样,犯罪嫌疑人胆大,手法纯熟,不留痕迹。
正在研究网上的案,宁凌的电话打了过来。
“大利哥,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说。”宁凌说了这句话后就停了来,等着侯大利回话。
侯大利立刻意识到宁凌应该要谈的是与母亲有关的话题,:“你给我打电话,肯定是觉得应该和我谈,谈吧。”
宁凌:“妈知那件事后,实际上心很糟糕,只是表面上装作不在意。这几天早上,我发现妈的枕都被打了。”
侯大利的证据意识早已在脑海中安营扎寨,形成了独有的思维方式,脱而,:“你注意到打分的位置没有?是在嘴的位,还是在睛的位置?”
宁凌有几秒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缓了缓,:“妈晚上在偷偷哭。无人的时候,妈总是发呆。爸的事对妈打击大的,伤心到骨里了。继续这样去,恐怕状态会更差。”
从小到大,母亲李永梅在侯大利心目中总是大大咧咧、格豪,偶尔会婆婆妈妈,听了宁凌一番话,他猛然意识到母亲虽然是国龙企业层,在外人看来是成功女企业家,可母亲毕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特别是曾经夫妻恩的女人都格外难以容忍另一半不忠,不有多少理由,不忠就是不忠。他伸手拿起值班表,:“这几天我都要值班,没有办法过来。”
宁凌:“大利哥暂时不用过来,我陪妈四走一走,散散心。我今天打电话的目的就是告诉你妈的状态,你平时多打电话,陪妈聊聊天,多关心妈。等我们回州以后,你经常回家。”
侯大利:“谢谢。这几天把日程安排得满一些,别让我妈有空闲时间。”
很时间以来,侯大利对宁凌这个妹妹都不以为然,总觉得妈和女儿的关系有扯,今天这一通电话后,他对宁凌的观发生了变化。放手机,侯大利再次在网上浏览,这一次力却不太集中,总会想起被母亲泪打的枕,心沉重起来。
侯大利拿起手机,拨通了母亲电话,装作没事人一般,与母亲聊了近半个小时。在聊天时,母亲的笑声从话筒飞了过来,得他很是心酸。他脑海中现一个问题:“如果父母离婚,母亲肯定会拿到分企业,这个时候母亲需要我回企业,我能拒绝吗?”这个问题在侯大利脑海中纠缠不停,得他心烦意。
初三和初四,贵县和荣县分别发生了七起室盗窃案,犯罪手法与前几起如一辙。
节结束后,荣县、青县和贵县发生了系列室盗窃案,三县共有二十七家被盗。三个县的刑侦大队亲自侦办室盗窃案,一无所获。随着室盗窃案越来越多,市民开始在社媒上讨论,“无能、笨”之类的骂声此起彼伏。
侯大利据自己所掌握的案,写了一份《关于建议荣县、青县和贵县系列室盗窃案串并案侦查的报告》,送到常务副支队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