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竺溥钦声打断妈妈的话,又微转向主位的竺父,话语中劝说调解意味明显,“溥景最近的项目都不错,是市里独一份的。不如再让他接着试试。他活泛,公司目前还没完全改革好,现在一板一的环境不适合他呆。”
竺溥景一滞,撑起笑脸,这对夫妻相视着痴笑:“嗯,是有理,我考虑考虑。”
这可新鲜了,竺夫人也在一旁接话:“是啊,在外面小打小闹的,总不是个事儿!改明儿到公司历练历练!“
可怜的苗央秧笑得天真无辜,机械地转过看着自己的老公:“呵呵,是啊!我觉得妈说的有理,你呢?”
今天竺父还额外提了一句:“溥景,打算什么时候回公司帮你哥事?”
竺夫人劝完这劝那,也谙转移焦的方法,于是说“你呀,年纪太小,还没定。原先就说先成家后立业,这家说起来只成了一半。要是当了爸爸之后,有了责任就上能沉稳些,是不是啊,央秧?说让你去上班也是心疼你媳妇儿,整天起早贪黑去上班哪有空陪你。你去公司历练,央秧就在家休养,班回家老婆孩炕的,这日不就正常起来!”
于是这一茬又能被拖延一段时间了,一桌人又“其乐”起来。
too naive!苗央秧才不说话,这场合有她说话的份吗?还代表他在公司上班,她全程摸鱼来着,不会说话就闭嘴,瞎嚷嚷什么呀这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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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二儿媳的同时也能间接敲打大儿媳,竺夫人不好直接和事业女人型的大儿媳沟通,于是非常喜用这招,把所有话都推给工人苗央秧。
竺夫人赶来打圆场:“行了行了,好好吃饭生什么气。溥景,你也真是的,好好和你爸说话!”
“这还考虑什么呀?你们·····”
又看向二弟,话语中透着让人信服的力量:“溥景,我们是亲兄弟,不存在什么争权夺利的况,你以后要回公司随时都迎。”
竺溥景企图把分散到苗央秧上,还在桌踢踢她,让她开转移注意力。
竺家并没有不语的规矩,还很在饭桌上谈事。主位的竺巩华同最有话说,饭桌上大多时候都是父俩在讨论公司的运转况。
竺父见他吊儿郎当的样,果然来气,把茶杯重重地摔在桌上:“愚蠢!你以为真让你上班拿那份死工资啊!你是竺家的儿,就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来。在外面搞那什么七八糟的,还真以为自己有能耐了,那都是人卖你老我的面!不务正业不顾家,边一大堆,都成了家,这还像什么样?”
易凌玉适时站来说笑,缓解气氛:“就是,溥景央秧,我说你们怎么好的不学,偏学我和你哥呢!我们一起敬爸妈一杯,聚在一起吃饭哪能生气!来!”
“爸妈,你们又不是不知,我那个俱乐现在开得好的,各投资也都没亏过,不比上班多了。嘛非要我上班啊,再说,我老婆代表我在公司上班呢嘛!”
“央秧,年纪还小,但事很沉稳,企划的同我说了。我考虑让她到总经办帮我事,一家人,好说话。生孩的事,也是我们这对没有好榜样作用,先再等一阵吧,看这样行吗?”
“哦好!”竺溥真应声,“吃完饭后和你说!等我!”
“赶把孩这事了了,就随你们两天南地北得去玩,是不是这个理?”
竺溥景激地看向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