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节(2/4)

说完这句话，也不德华的尴尬，玛丽连看都不看他…德华成为玛丽的男以来都是被她捧着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他也想发脾气，想甩脸，想也不回地走掉。

这顿晚饭因为玛丽的心不好，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索古德要等到之后再用餐，倒也不用担心消化不好。

有的时候古德觉得德华沦落到给人男的地步，似乎也不是没有理由的…都沦落到男了，又能指望他多有脑呢？既然是个没脑的，那么什么样的事似乎也不稀奇了。

似乎信件里没什么好消息，玛丽女伯爵脸并不好看。正好此时上菜的男仆不小心碰到了餐叉，发了清脆一声响。

现在这况是少了，但这也得看个人自觉。玛丽女伯爵让古德自己吃饭的时候一旁站着，说去不好听，但也就是这样而已！古德又没有什么背景（真有背景也不会被来学徒了），并不会有人为他。

但今次，玛丽的绪显然糟糕到了极，冷着脸看他：“有什么能和你说的？我说的事你觉得你懂吗？”

平常德华在玛丽女伯爵面前就是这样，既有尊卑，又要假装没有尊卑…有的时候古德也觉得他怪不容易的。

等到玛丽站在了楼梯，他这才跟上。

立刻，玛丽发火了。

直到傍晚，他的‘好老师’回来。

“九州的语言学的怎么样了？”玛丽挑了这个话题开场白…说实在的，今天玛丽的态度和蔼到让古德觉得惊讶

玛丽去了他楼上的书房，坐在了书桌后宽大的扶手椅上，古德低眉顺地站在桌前不说话，只等玛丽开。

古德抬了抬，状似顺从，慢条斯理地回答：“是的，老师。”

但这个念一萌生，就被他狠狠摁住了。一直被可以忽略的时候提醒他，他并不是这个家里和玛丽地位平等的男主人，他甚至不能和受到玛丽‘待’的古德相比。他是完全属于玛丽的，玛丽对他什么都可以，包括拿走他的生命。

一般他这样之后，玛丽女伯爵都会给他一些面，恢复平静。如果心好的话，还会和他甜言语一番。

在一旁低着不说话的古德将一切收在底，却没有一儿同。

而已，人只会对同类谈说，对怎么会呢。

德华又不是什么小白兔，不说其他男仆都受过他或明或暗的打压，就算是他这个‘学徒’，也多亏他几次说了什么，日变得更加难过了！德华倒霉他才兴呢！

古德觉得德华的‘怪气’既有理，又没有理。他当然知德华嫉妒他什么，同时又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他的问题是嫉妒他能解决的吗？而且嫉妒他是完全没理的事！他也只不过是个在玛丽女伯爵手讨生活的可怜学徒而已！

古德不一样，如果玛丽的太过分，为巫师的他自然可以去向其他巫师求救，前提是他有那个机会——但话又说回来了，只要玛丽不是疯，都不会那样的事，对于巫师世界来说，男巫地位再低也是‘人’！

玛丽女伯爵的脾气在女巫中不算坏，但也绝对说不上好，这会儿她发火，其他人都一句话不敢说，生怕殃及池鱼。只有德华依旧神如常，甚至等玛丽女伯爵发完火了，他还能半抱怨办撒地：“亲的，你不觉得你最近脾气变大了吗？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不顺心的，可以和我说啊！”

收了信件，确认了签收，古德重新回到了房间里研究法。中间吃饭的时间他也不去，早上决定一整天研究法时他就准备了一些面包和清，难得有这样大把的时间可以自己支，他是很珍惜的。

玛丽女伯爵坐在餐桌最上方的位置，一边等着男仆上菜，一边阅读今天从登兰送来的信件。同桌的只有坐在她手的德华，其他的男仆忙着服侍，连带着古德也站在一旁——很久很久以前，学徒的地位确实很低，在老师面前也和仆人差不多。

她是巫师，他不是，这就是天然的鸿沟，注定了玛丽说的事，德华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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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世界也有通行的律条，只不过和针对普通人的不一样而已…就和所有的律条一样，对自己的同类必然都有某底线。

玛丽因为心不好，只是随便吃了儿主菜，甜还没上就站起了：“古德，和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