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我追随的人。”闪电目光定,“我是她的侍从,作为侍从,不就应该付一切效忠辅佐她吗?”
离开的方向怔怔发呆。
至今为止,他也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他只想把自己当她手里的剑,为她保驾护航,所向披靡,可又为什么会让她对自己动了心?
“那你又为什么会对她的一切要求都百依百顺?”
而他对此早有答案,因此在雷光的注视定的摇了摇,“不。”
一直面不改的闪电却忽然脸变得难看,“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对自己侍奉的人动心?”
“既然如此,
他们都清楚这个“她”指的是谁。
他在她上寄予了太多的希望和目标,还有他终为之奋斗的梦想。如果这一切都落空,他要如何自?
他对闪电的死心和一意孤行早有领教,更明白这样的人一旦定决心就很难动摇。
他察觉到了他话语之外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
如果他真的以后都像今天这样定的毫不动摇也就算了,但……
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基地的大分人都准备睡了,这里变得十分安静,无人打扰。
但这些都是和他原本的计划背而驰的。他不能再给她希望了, 也不能再让她有念想。他反复在心中告诉自己,他的是对的,他没错。
转过,雷光平静的站在他后,“有时间吗?跟我谈谈吧。”
雷光站在他的面前,彬彬有礼的说:“我有几个冒昧的问题想问你。如果你不愿意回答,可以不说。”雷光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使再生气,或者再不兴也依旧会保持风度,让人猜不透他的真正绪,“不过你可以放心,今天的对话我不会透半个字。”
雷光看着目光飘移的闪电,在心底又叹了气。
想到这里, 闪电又觉得心底那刺痛又冒来了。他又想到刚才她沙哑的声音,被过重的书本勒红痕的白皙手腕,还有那时几乎又想帮她、询问她伤势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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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个醉酒的晚上,他在最不该清醒的时候清醒,听到了最不该被他听到的告白。
好歹他们同伴一场,他不希望他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只是雷光也明白,现在无论他说什么他也听不去。
他说的冷酷而定,透十足的固执,仿佛对自己拿定主意的事丝毫没有动摇,也本不顾自己的决定带来的是什么后果。雷光在心底叹气,目光垂怜:“你对她动心了是吗?”
也就在这时, 雷光的声音意外响起:“原来你在这。”
虽然她的镜遮得严严实实, 但他还是不小心看到了她镜又红又的双,不知她到底哭了多久才会成那样。
“我从来没把她当女人看待,在我心里,她永远只是需要效忠和付的主人,多余的……是不需要的。”
想着,他又不禁开始走神。
更何况大陆上还从没现过主从相恋的事,他阻止不了别人,但绝对不会让她背负那样的骂名。
重复的多了,动摇的意志又重新变得定起来。
他的态度足够诚恳,实在没理由拒绝。闪电了,沉默的等着可能而来的诘问。
他回答的又快又定,丝毫不见犹豫,可见在他的心中,对此早有定论。雷光笑了,“哦?那你为什么总是喜去找她?”
雷光却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喜她吗?”
那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惶恐和害怕。
“她是神之主,她有她的责任和路要走,不该为多余的事分心。你也知我的目标,会对主人产生的侍从,本不是一个合格的侍从,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犯这错。”
“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不关奇娜的事,是我去求她的。”闪电神微闪,倔:“我想,这是在保持我们主从关系拒绝她的最好方式。如果我给她希望,让她动摇,那才是我最不应该的。”
雷光目光倏然锐利,语气变得咄咄人,“所以这就是你找奇娜来伤害她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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