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污蔑修界砥!”
执法使们得令,一时间灵光闪烁,杀意凛然。
“帝君请让路,莫让我等为难!”
回应他们的是一把火焰斧钉在玉阶上的铿然响,穆战霆回看了一即将要完全启动的正法天碑,索拿了坛烈酒,浇了大半在斧上,余半瓮浇,待烈酒灼意渐起,仰首间,怒意涨。
“再狗不通的文笔,也写不尽这狗不通的世,来战!”
酒瓮裂,战声起,南颜面前嗡鸣一声,雷纹密不透风地把天碑与她一掩盖起来,眨间,南颜就看见四周环境起了变化,她整个人宛如被转移到一个悬浮的祭台上,四周一片苍茫星穹,面前的天碑中,一个来自荒古的声音响起。
“……三问心雷殛,你可想好了?”
南颜:“吾心无畏,请!”
在她话音落的瞬间,一白雷自天而降,她撑持了不到一息,便整个人昏倒在地,数息后,前方重新现了景象。
痛!!
南颜残间,心想不愧是人们闻之变的问心雷殛,只轻雷一霎,便仿佛有千万浸了盐的针扎五脏六腑里,的血都好似了刺一般。
不过古怪的是,她虽剧痛难忍,但的经脉却好似比寻常人劲许多,十余息之后,便徐徐开始涌现一,被雷殛的经脉竟自行修补起来。
……是重明妖血。
妖本就比人天生质大,重明鸟更是与万鸟之祖凤凰同一脉,不说如凤凰般不惧生灭,也是有血脉天赋加,速愈之力不输任何妖族。
南颜挣扎着爬起,在天碑第二问心雷殛酝酿起之前,将亮着逆演回镜光纹的手掌印在天碑上。
“娘,如果你曾经在这里,告诉我真相……”
似乎是本就应该回应她的请求,南颜前一黑,当年的残像现在前……
三十年余年前。
“吾弟南颐,温厚,虽铸恶业,非本心,请天碑容赦,晚辈愿受问心雷殛,辰洲此仇,亦愿一肩担起。”
膝的玉石板已跪两块凹陷,碑前的红衣女,脊背却依然笔直,哪怕是第二紫的问心雷殛落,一的红衣遍布焦痕,却仍不显得暗淡。
待到一个日时,她倏雷殛的压力减了一半,偏看去,方瞥见侧跪了一个人。
“……你不是刚渡完了第四衰吗?没恢复好就来陪我一同挨天打雷劈,是不是太托大了?”南娆问。
“逸谷,亦是我至。”应则唯好似甫从山走来,衣衫上犹带着一丝寒的气,面亦是苍白非常,“不该托大的应是你,第三问心雷殛乃赤乌之雷,便是有凤凰不死之心,也绝不可能在其之全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