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琢磨这事。
理完了当天的事务,陆楠只觉得腰酸背痛,站起来一边活动一边在屋里走来走去。服侍她的侍女见状赶门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就从厨房端来了一大碗糖煮荷包。
“恶!”
这段时间吃这玩意儿陆楠都快吃吐了,一闻到这个味就犯恶心。她倒是想吃其他的呢,可是富瓦伯爵带回来的那些植就那么,还要分去试栽培,想更新一菜单怕是要在等个几年了。她叹了气,着鼻行把那碗粘糊糊的东西给吃,随后便一直用手帕捂着嘴,免得不小心吐来。
“陛,这里有件事——抱歉。”
趁着门打开外面值班的书记官拿着一叠文件大步走了来,见陆楠一脸发青的躺在躺椅上,急忙弯腰鞠躬,想要退去。
“不用,我没事,只是有恶心,什么事。”
“这里是已经写好的一些回信,您检查一签好名就可以发去了。”
书记官把一叠信纸放在陆楠的书桌上。
“另外地牢的看守过来禀报,说前一段时间您丢去关押的那个唐国商人天天又叫又喊,说是有重要的消息想要当面向您回报。最近两天居然开始绝了,看守怕他真的不小心死掉,想请您给予明确的指示。”
“哦,他啊。”
陆楠这几天都忙着理其他事,尤其是如何顺利栽那些新带回来的作,把这位宋云舒忘了个光。她没觉得这个人能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不过考虑到那一老乡,以及到底宋家还是为帝国尽心尽力的付过几年,决定给予他几分钟的时间。
“行吧,把他带到最外面的房间,我听听他想说什么。”
书记官领命而去,很快就把人带来。陆楠慢吞吞的走到上风坐,还是不免闻到一难闻的汗臭和其他臭气。这位之前还很自以为是的唐国商人现在已经彻底萎靡不振,两边的脸颊的凹陷了去,发和胡成一团,整个人都惊惶不安,稍有一响动就吓得直发抖。
陆楠不禁想起了他的父亲宋青,那确实是个人,很有变不惊的风采,从他上陆楠看到了那书里提到过的君之风,一度她甚至都想招揽这个人廷为自己办事。可惜宋青无心参与政治,而且也拒绝改信天主教,陆楠只好遗憾的放他回了故乡。
到底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她默默的叹,宋家这位大公估计还是生活得太好了,看着还像回事,一有风草动就立刻显了原形。
“陛,陛!”
见到她来,宋云舒的泪涌而,在他肮脏不堪的脸颊上冲了两小小的泥沟,他看样很想过来抱住陆楠的脚,可是周围的守卫都盯着他,导致他不敢,只是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还有力气哭,看来也没怎么饿着嘛。”
陆楠一句话就吓得他立刻收住了泪,这位大公不说锦衣玉,从小也是生惯养的。虽然成年后就一直在外面跑商,但宋家那么多仆役护卫又怎么可能让这宝贝的继承人真的累着,所以实际上这位大公除了爬山涉之外真的没遇到过什么危险。这次牢狱之灾怼他而言简直是人生最大的磨难,吓破了他的胆,再也不敢在陆楠面前摆“天朝上国”的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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