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节骨儿上求见斋主,还是玄山来的……”
“若不是这不知为何突然启动的缚灵阵,无双小公应该已经了。姑娘,有些事不是可以求的。”老妇人不是第一次见人这样说,看向殷梓的神一时有些怜悯,“即便斋主看在……斋主愿意暂且收留你们,等着缚灵阵解除,你弟弟也会立刻的。若是你答应的话,我们会另找地方安置你的弟
殷梓与易无双的面容实在是非常相似,这一并不难看来,老妇人听到这个回答并没有松一气——她不记得无双小公有妹。世家大族的秘辛,若是贸然牵扯去未必是个好事。
“莫要多问,去请斋主。”老妇人手中的曲调凌厉了起来,她走到了殷梓边,小心地查看殷梓手上着的手串,随即再转去翻开易无双的睛查看了一阵。
“婆婆,这人是……”
“父亲……母亲……师叔……”烧并没有退去,还在不断反复。殷梓稍稍清醒一的时候,听到自己咙里无意识地发了可笑的声音,背极其颠簸,震动得她几乎想要再过去,手腕上商晏送给她的手串就这一路接连暗去了两颗珠。
“……我是他的。”殷梓终于平复了急促的呼,算是缓过了一气,低声回答。
殷梓摇:“他不会,他是我的弟弟。”
“不,斋主很少这么在意什么,既然是玄山来的客人,我们该去禀报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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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梓以为自己并不算是天真未经世事的,可是她一时间居然没能想明白。
“无双小公已快了。”老妇人看向了易无双,不甚赞同地开了,“虽说忘心斋与西陵易氏都不与修恶,然而即便是忘心斋,要想压制时候的暴动,也并不那么容易。带着一个即将的人来忘心斋,姑娘未免也有些心大了。”
悉悉索索的笛声从两边树梢上传来,殷梓骑着的匹从未在没有灵气的状况奔跑这么久,在停步之后居然就这么跪坐了来。
……然而那是却不是能够轻易拒绝的世家大族,而是西陵易氏,就在几天前还手帮助过他们的西陵易氏。
殷梓终于意识到了并不是因为自己受伤太重才无法使用灵气,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了修为。她只震惊了片刻,随即想起来陆舫曾经提起过的,怀月陵预备用来杀煌姬的缚灵阵。
——奇怪,原来在诛灭修的时候没有用上的手段,到最后都可以用在同的上。
老妇人又伸手在弦上划动,那乐声非常奇异:“我听闻玄山的人都在凤凰山一带,不知这位姑娘不远万里来到我忘心斋,所为何——”
“去请斋主过来。”这回,她没用乐声,而是一边地盯着殷梓,一边这么说,“就说是我说的,西陵易氏来客人了,还有,备疗伤的药,再把后养着的那几个医修都叫来。”
“这位是无双小公,老当年在外游历的时候,曾去喝过他的十岁生辰的酒席。”老妇人在另外两人离开后才开了,“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不知昏迷醒来了多少次,她突然听到了混杂在树叶的沙沙作响中的乐声。是笛的声音,与商晏的音律相近,却并不相同。殷梓勒住了,了一会儿理解了笛声的义,开应声:“我是玄山弟,来求见忘心斋商茗!”
“有人来了。”
“斋主从来不肯提起玄山,一定是恨透了他们。”
殷梓连带爬地开了缰绳,拖着易无双从背上来,好不容易站稳了,却听到右侧已经传来了某弦乐的声音:“既然是玄山的客人,那倒也不必拒之门外。”
从这乐声那一侧面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年妇人,她杵着一拐杖,拐杖很,上挖有发声用的空腔,稍稍向着一边弯曲,而那弯曲的那一侧则有着几细的弦。
“这是什么人?”
“可是她似乎听懂了我们的乐声。”
去,重新摸一颗补充灵气的丹药,在嘴里的时候才发觉,这丹药这时候吃起来,几乎和石儿无异。
她终于走到了近,在看清殷梓的脸时却突然刹住了,有那么一会儿,她那本就驼着的背似乎更加佝偻了几分。她的目光从殷梓脸上扫到易无双脸上,再重新回到殷梓脸上,终于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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