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等他了,再带回来。”
“他不会。”殷梓平静地看着易无双的脸,“他不愿意。”
“可是……”
“婆婆,你僭越了。”
女清冷的声音从不远传来,虽然声音并不,却足以让老妇人闭上了嘴,退开一步,恭恭敬敬地行礼:“斋主来了。”
殷梓抬看了过去,稍微怔忡了一瞬间,这才开了:“商斋主。”
商茗注意到了殷梓在看到自己面孔时候的迟疑,略微皱了皱眉,这才开了:“仁秀公前两日路过时,赠予我们一味寻找已久的灵药,于于理,我们都该收留你们才是,不必担心,我会令他们给你们找地方,暂时庇佑你们。”
前几天的时候,易仁秀就在苍山一带?殷梓眉间一拧,随即又松开。虽说要接来自易仁秀的人并不这么愿,不过现在也没有挑选的余地:“那多谢商斋主了。”
商茗却没有回答,殷梓等了一阵,抬起来,却发觉她的视线停留在了自己因为抬手而的手腕上。
“我记得易氏无双小公十岁生辰的时候,发来过请柬。虽说我当时没有前往,但是推算来,无双小公似乎远远不到不到一百四十四岁。”商茗的声音刚起的时候有些颤动,却极力克制住了。她的睫轻轻颤动了两,随即再抬的时候,已然又是先前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这手串,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一百四十四年前,恰是绝影峰之变前两年,商晏折断剑骨的那一年。殷梓伸手转动了一手串,重新用袖遮住了:“斋主知这是什么人送的。”
商茗得和商晏虽然算不得一模一样,但起码绝对算得上是一能认亲弟。他们半张脸极其肖似,然而眉却大相径,殷梓抬起看着商茗,一时猜不透对方的态度,半晌才又补了一句:“斋主若是不愿意相信的话,大可以不必细想。”
“他还活着?”商茗低声嗫嚅了一声,随即又摇,“他的剑断了……当初即便被母亲扫地门他也不愿意放弃执剑,若是他剑断了,怎么可能活得去。这手串究竟是哪里来的?”
殷梓看着她,不说话。
商茗上前一步:“这手串不是普通的法,倘若佩着它而受到意料之外的危险,手串会耗尽一颗珠里存着的灵气,帮你挡来等同合巅峰的一击。
这些阵法是串着手串的绳,是他从须弥妖境带来的树上的一截,撕开的话里面是原原本本的生气,足够吊着命逃来。这些都是阿晏亲手的,他还与我有书信往来的时候,细细地说过他制作这法的经过。他死后,母亲还去玄山讨过他的遗……玄山不愿意见,母亲也没有脸再问。”
殷梓意识地抬手去摸,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你这些年,从没有再去过玄山问过么?”
商茗一愣:“阿晏已经不在玄山了,玄山也言明了不愿多说,为何还要去玄山?”
她这句反问实在是太过于理所当然,殷梓抬起的时候,在她中只看到了纯然的困惑。
先前的老妇人上前一步:“斋主,我们先领他们去吧,既然有了圣人的消息,那我们不该在此多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