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繁儿这么好,每每都能缠上为夫整夜,为夫哪有力再找姨娘,你说是不是,嗯?”
“啊啊啊啊!”祝繁双手捂住耳朵,猛地一缩从他胳膊底钻来。
瞧着就要跑去,狐之亦一把将人拽到怀里,抱着人就坐到了她刚才坐的位置,然后成功用嘴堵住了制止住了祝繁要推开他的动作。
一吻毕,狐之亦垂眸瞧着双泛着意的小妻,摸着她的脸说:“煌记今晚请吃饭,带上小璟和儿,娘他们也去。”
可算是说了件正事儿。
祝繁有些无力,靠在他肩上了,“你别总喝那么多,当心狐狸尾。”
狐之亦便笑了,一侧便能亲到她,说:“你以为三叔是谁,要也只在我家繁儿面前,然后……”
耳语一阵,祝繁一刻就把他给推开了,红着脸骂他:“就知耍氓!”
说完,再没给狐之亦说话的机会,着大红脸就风一样地跑去了。
狐之亦看着那俏的影消失在视野里,抬手以指腹抹了抹嘴角,角勾起一个邪气的弧度。
看来,繁儿很喜那个姿势啊……
……
与祝繁这的耍氓不同,荷香方才说去后便是真了店,祝谏追来是在边上没什么人的小巷找到她的。
看到追来的人,荷香有些不自在地拉开与后墙的距离,双手放在前,“先生。”
成亲五年,到现在称呼都还没变过来。
祝谏没应她,端着一副优雅斯文的样儿走到她面前,垂眸用那双温和的杏眸看着她。
荷香被他看得脸红心,视线飘忽不定地说:“我……我没有那个意思,不是说的你,你别放心上。”
她虽然想过姨娘什么的,但终归是不可能说的。
祝谏瞧着她不安的样心无奈,遂握住了她放在前的手。
“先……先生?”荷香一惊,差把他的手给甩开,同时不忘看看他后有没有朝这边过来。
祝谏为人师表,一直恪守礼教,从未在外面有过半分越矩之举,也不怪荷香大惊小怪。
祝谏在她手背上轻轻挲了两,遂看着她说:“你觉得我会抬姨娘?”
荷香心里一,脸上的红顿时有所消散,垂着脑袋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