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却似未曾看到他,更未曾听到他的声音,视线越过雪衣,盯着他后的赵坦坦,那双难描难画的眸中恨意发,却依旧难掩。
确实,若论姿容,必然是这等颜的女,更像是一白衣、若晓的雪衣之主,也与同样在修真界天赋惊人又姿容无双的慕白尊更为相。
四肢依旧无法动弹,赵坦坦在原地倒一气,以为要就此告别人世。却不料边一直埋跪地,仿佛十分顺从于凤葆的雪衣,突然暴起,在凤葆这一掌拍到的同时,挡在了赵坦坦前。
空中充斥着重的血腥气,赵坦坦这一刻因心蔓延的痛意而失声。然而她什么都不了,只能望着血痕蔓延消失的方向,几乎连呼都无法继续。
“雪衣!”赵坦坦能受到自己,属于雪衣的
在久远的岁月里,正是凤葆这等女的存在,令莲纹心中固地认为,那才是师兄喜的人。若非如此,为何他们总在一起现于人前,几乎总是形影不离,早早地就成为修真界默认的一对未来侣?
她越说越混,说到这里,竟毫无预兆地向赵坦坦一掌拍去。
她常想,若师兄连凤葆那般的女都看不上,那么自己更没有可能?
漫天洁白的羽飘散间,远远的似有什么缓慢地现在她的视野里。
“见过尊主……”雪衣费力地息着向前方唤,姿势看来无比恭顺听话。
然而此时此刻,重新回首当年,再听凤葆所说的话,赵坦坦却有了新的了悟:“当年,在我得到神剑之后,遭遇的一系列暗算,莫非也是你的安排?”
那是满鲜血纵横的雪衣,正依靠着一对残破的翅膀艰难地飞回来。每一次扇动翅膀,都有大量的鲜血和大把大把的羽撒落在空中,他却始终不曾停。
这一掌集合了化神期大能的十成功力,纵然雪衣用尽千年修为抗,也依旧被拍飞去千里。漫天羽飞舞间,地上被拖的一条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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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葆却似浑然未听到她的话,依旧是沉浸在当年事之中,仍在一径地自顾说着:“必是当时你夺了师兄的对剑,师兄为使双剑合璧,才迫于无奈与你一起。能令双剑合璧的……本该是我与师兄,我们才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可能到你?你算什么东西?就算暂时得到神剑,那也是有违天意之事,我必须纠正过来。这样师兄才能顺利与我侣,你拖着心不甘不愿的师兄有什么意思?还不赶去死,将神剑还我!”
此时听到凤葆有些胡搅蛮缠的话,尽隔了万多年之久,依旧令赵坦坦忍不住气笑:“昆仑的规矩向来是由剑自行择主,你当时为掌教之女,比我早百年便已剑阁选定佩剑,这说明神剑在那时便未择你为主。既然是无主之剑,又怎能说是我夺了你的剑?”
门中女弟们虽对大师兄心存慕,却纷纷被湮灭在凤葆的绝世风华之,只敢暗中偷偷羡慕着她。
会从灵魂颤抖起来。
在她缓缓飘落的同时,倒在地上的雪衣似被什么控制般,痛哼了一声,勉地撑起,向着少女的方向跪伏。
第239章 雪衣9
就在她忍着灵魂传来的痛楚,心中焦急地想着脱之法时,空中飘过一条极透明的轻薄丝带,随着丝带缓缓落的,是一名白衣少女。
在离她只剩百步距离时,雪衣终于支持不住,自空中直直坠落,地面旋即绽开了一朵大的艳丽红。
语无法描述她的,只觉得远山如黛不及她发丝墨黑,碧川晶亮不如她发间簪,而她的容颜似笼在云雾之中,竟到了令人无法形容的地步。
那几次暗算,叫人猝不及防,险些令那时修为低浅的莲纹就此陨消。
赵坦坦本来见她思绪被打,说话越来越没有条理,竟有些疯疯癫癫,甚至一时忘记了攻击自己,正悄悄松气,却不料这凤葆说手便手,毫无规律可循。果然不愧是自幼被大派掌教,又被众星捧月着大的人。行事完全不牌理牌,极端执拗又蛮横之极。
“神剑?那本就该是我的剑!”果然,凤葆未否认,“与师兄手持对剑的,理应是我才对。你夺了我的剑,我怎能不再从你手中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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