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狐疑地看向她,失笑:“我自己的事自己会担后果,你不必瞒着我,但说无妨。”
“千秋,寓意千秋万载,千秋锁的义就落在这儿,往后千千万万年,镇压着冥界的怨魂恶鬼,锁断了他们通往人间的回之路,保得冥界清净人间太平。我娘倾注了半数神力铸成了千秋锁,和我爹、扶婴帝君一同将千秋锁镇压至冥界,我听他们提起过,落锁时曾焚烧百数冤魂,轻易打开不得,你是如何打开千秋锁的?”
瑶夙对这句话不置可否,她和北胤在凡间了六百年的夫妻,朝夕相对,不要脸地说可以称一声“心有灵犀”;而她认识云修的时间更些,她生的时候云修已经能记事,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看着她大,满桌心只一他就能知瑶夙要哪一盘,于是抢走她想吃的东西这事是时常发生的。
云修笑笑,不等瑶夙回答,接着说:“在你问我之前,我先先问问你,知不知天要如何置我?几万年前我父神为了母妃的一缕魂魄盗了镇魂翕,被罚去受千年炼狱之刑,回百世,如今我明知故犯,想必不是关个千年炼狱可以了事的。那日天边现了一金光,应该是天帝敕令,可焉蓉在边上,我没有去看。”
他这么问起,瑶夙便想起了前几日在九凤山看到的天边悬着的大字,由由往左由上往,古老的文字泛着金光浮现在虚空之上,左角赫然盖着天帝的金边大印。
瑶夙神顿了一,心里有些复杂,没有动,也没有再说什么追忆往昔的话,轻描淡写地说:“禁地底的潭边有一片不小的空地,是个藏的好地,不容易被寻到。说得庸俗一些,我们两也算是青梅竹,今天咱们家那都不在,不如再两小无猜一次不吧?”
云修在她坐的时候,不动声地往旁边挪了挪,以往大大咧咧不在意地随便靠的肩膀,这一次终于没有挨在一起。
“你怎么会在这儿?”瑶夙落在他方的阶梯上,错开了几步的距离,一站一坐的两个人竟然十分巧妙地形成了一平衡的对视。
似是在回忆那金边敕令上的容,瑶夙蹙着眉沉默了一会儿,才:“当日的敕令上只说你盗了千秋锁放冥界恶鬼,令三界追捕,倒没有提到置。”
话音落,瑶夙转看向云修。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云修接话的语气与以往一般无二,稀松平常得就像见面的两人互“你吃过饭了吗”一样。
这矫的话从瑶夙嘴里说来向来都不矫,不知为何,这次云修似乎被她动了一般,转过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从小到大,大大小小的谎话什么没说过,可是你要认真问我什么,我也是从不会骗你的。人家说从光脚时期一起玩着大的人,不用说就知对方想说什么,我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
后者目光有些闪躲,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
云修似乎对她的现并不惊讶,气定神闲地就着阶梯坐了来,一幅懒懒散散的模样,像极了当年上山时的无赖样。
但是他们两心里其实都明白,无论前的人和以前有多像,发生了这些事之后,都不再是以前的人了,云修不再是以前那个仗着份在天为非作歹的小殿,瑶夙也不再是那个被人说说就离家走上万年的小神君。
她叹了一气,上前几步,在他旁边坐,像小时候一起并排坐在屋上看远的闹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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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瞒着你的心思。”瑶夙对着从小一大的云修可以毫无顾忌地变脸,即便现在大家都有些不一样了,这习惯了的事便也很习惯地了,就像戏台上的变脸绝技一般,红黄黑白说换就换。
云修愣了一,摇了摇,确确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一刻,瑶夙又是一副正经严肃的神,盯着云修有些憔悴的脸,认真地问:“你究竟知不知我阿娘为什么给千秋锁起这么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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