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3/4)

地伸手去摸自己的手腕，白皙的手腕磨红了一大片，才蹭来一样东西，展开至瑶夙前。

那是一个手环，灰扑扑的看不原本的颜，更没有光溢彩的灵力绕在上边，可瑶夙还是一就认了这东西——与她手腕上的银镯有几分相似的结萦索环。

“你……”瑶夙一个字了，后边却不知该说什么，不论是夸他聪明用兮扬上神给的东西来撬她的千秋锁，还是责备他愚蠢浪费了神，此时都是不合时宜的。

的一声叹息哀得石阶旁早已烧焦的枯木落了几片焦叶，瑶夙低着把自己灰扑扑的鞋面盯了来，才终于放弃了那些不合时宜的话，转挑正经的开。

“我爹娘现在在冥界收拾烂摊，扶婴帝君在人界拯救黎民苍生，整个仙界也就只有天帝有资格发追捕你的敕令，可也只能把你捉回来，至于如何置，他已经不了主。千秋锁一旦打开，必须以燃烧元神为代价，才能重新落回去。扶婴帝君凡前发了话，这事得你担着。云修，我不忍心看你燃烧自己的元神，可这件事我求不了我娘，我更不能让我娘烧她自己的元神。”

“云修。”瑶夙又唤了他一声，眶红了一圈，的话带了些哭腔。“也许我错了，不你为焉蓉变了多少，我都不该劝你和她在一起的。你为她在妖界受了重伤，为她来央我去找乌蓬草，如今又为了她盗取千秋锁……不她为了和你在一起了什么，都远远比不上你为她的多。”

“瑶夙，两个人在一起，难一定要分个谁付得多谁付得少吗？”云修递过去一张帕，很认真地回问。

瑶夙没有接他的手帕，也不知怎么接他的话。

她可以这样大大方方地当着云修的面说他付太多，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换了她自己和北胤，换了她爹娘甚至是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计较。

“你知吗？其实很早以前我就认识焉蓉了。那会儿你还没来天的时候，我还小，有一回溜去玩的时候，竟然从树上摔了来，有一个小姑娘把我扶了起来，她就是焉蓉。那会儿我答应了她，带她回天给她看病，药王这么厉害一定能让她开说话，可是后来一转我就把这事儿忘了，让她一个人惦记了好多年。后来在太燕的时候她一就认了我，我却认不她来。焉蓉她没有灵力，天里连仙娥都敢瞧不起她，可她从来不跟我讲，每天都在华昌等我办完事回去，每日给我吃的，替我肩……”

很多时候，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的不是多么轰轰烈烈的，只消日日对着，乏来递过一杯茶就可以。

“本来我没想过盗取千秋锁，兮扬上神能造三件与魂魄相关的神，必然有替焉蓉修补魂魄的办法。我在昆仑山脚三跪九叩拜上去，可是他们不肯见我，守门的仙童告诉我，上神修为耗损太多，没办法答应我的事。我不能看着焉蓉老死，如果能救她自是最好，若不能，一起死罢了……”

“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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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夙没的话被天边突然现的金光止住，五爪金龙在天空咆哮着盘桓而，化作了人形落在二人面前。

云修站起来，低来，讷讷地唤：“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