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心知没法将她带在边,只得吩咐她回去好好等着,这才在两位君的冷面受众妖簇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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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夙本就非要跟去的意思,一来无聊,二来她一个上神行妖界的祭拜礼也不合适。
祭台在王城中央,今日王的大门会大开,沿途有贩糖果贩灯的,闹非常,她混在人群里到外遛达了一圈,逛了一圈也不见有好喝的酒卖,更没有梅,只得意兴阑珊地拿王里顺来的珍珠换了一盏兔灯,又遛回了王。
乌兰居住的寝殿不闹也不冷清,外不时路过几个妖兵女婢,今日更闹一些,各族送来的女妖君的住所统统安排在了一个里,关起门来都能听见那些个嗓门大的女妖君吵吵嚷嚷的声音。
怪不得不招男人喜。
瑶夙拎起她的小灯笼趁着没人注意又溜了门,翻上了屋,避开巡逻妖兵的视线,一路到了北胤的寝殿,正想翻去,忽而来了兴致,觉得此的风景很是不错,脆在屋檐上坐了来,将灯放在脚边,双手托腮,欣赏上挂着的月亮。
妖界的夜太过漫,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察觉到有人在边,立刻想起自己在何,陡然睁开了睛,却发现——
她居然靠在北胤怀里!!!
“师师师师师师兄!”
瑶夙慌忙一挣要从他怀里挣来,一时又忘了自己坐在屋上,非但没站起来反而有往扑的趋势,幸得旁的人反映迅速一把将她拉了回去。
两张脸之间仅隔着一指宽的距离,吐的气息谈在一起,瑶夙霎时涨红了脸,赶到一边,双手有些无措地互相搓着。
她第一次受到腔里的那颗心动得如此快。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在这片柔和的月,北胤的脸似乎也泛着微微的红。
“咳咳!”北胤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稍稍别过了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回来寻了一圈不见你,最后发现你在屋上睡着了,我一动你你就靠近……咳咳,那个……我没好叫醒你,就让你一直靠着。”
“我……靠着你睡了多久了?”
瑶夙摸了摸自己的脸,上一次是喝了酒在他床上睡了,这次居然不知不觉靠近他怀里了,也不知睡相丑不丑。
“一个多时辰。”
“哦。”
静默无言。
瑶夙不时用角的余光瞥一北胤,见他坐得无比直,竟觉得有些好笑,张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平复,先开打破了这片静默。
“你们祭祀太久了,我去晃了一趟回来了,呆得无聊便想到你房里这等你,可看这月好看,就不想去了。”
她提了提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灭了的兔灯,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妖界的月亮平日里都是紫的,只有这一日明亮得奇,白月光淌在妖界的每一个角落,比以往每一日都要明亮、静谧,连那渗人的妖气都少了许多。
“你竟喜这样的玩。”他笑着从她手里接过那只灭了的灯笼,翻开了一番,问:“这些是小孩喜的什,你知这灯笼什么时候最好看吗?”
瑶夙被他引得好奇,看着他手上的动作,追问了一声,“什么时候?”
北胤笑着不答,手上翻动了一,那兔灯笼已经变了形,圆圆的兔脑袋的已经变成了孔明灯的形状,只是底被一层薄薄的纸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