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犯了涉及帝国安全的案?”
常樱虽然比崔执年纪轻,官位却,见他如此说,便板起脸来,拿绿骑百的气派,说:“这位应该就是崔执崔总旗吧,既然崔总旗知绿骑的案涉及帝国安全,似乎不该多问。”
崔执听了,脸上仍是一派严肃,不见气恼,:“常百说得对,是官僭越了。只是官可否在常百审完之后,同薛大人也说几句呢?”
崔执言辞客气却暗藏陷阱,可同样为审讯手的常樱却没那么容易上当,她脸上浮起一个礼貌的笑容,答:“崔总旗有什么话现在就问吧,本官的案一天两天也审不完,恐怕到刑衙门问案之前,人都要扣在本官这里。”
一个锋,崔执便知前这位被称作“绿骑之剑”的女绝不可小觑,便:“那好,官就在这里问,常百还请有所回避。”
常樱打开了狱门,却并未显要回避的意思,闪让崔执来,说:“崔总旗,不好意思,我们绿骑的规矩是,嫌疑要犯绝不能和绿骑以外的人单独相,所以本官不能回避。”
常樱的理由冠冕堂皇,崔执自是无可奈何,淡淡笑笑,了牢房。
绿骑牢房和刑大牢比起来,可谓天差地别。里面床铺桌椅一应俱全,桌上还摆着壶茶,却不知是不是薛怀安得的优待。故而,薛怀安看起来丝毫没有关在大牢的自觉,如在家中款待客人一般,地笑着迎上去,略一施礼,:“崔大人请坐。”
崔执见他如此这般模样,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薛大人别来无恙,还是这般没心没肺,所以才落得这般田地。”
薛怀安一愣,思索一瞬,才有些明白其意,回:“可不是,因为过去少不更事,总是对人掏心掏肺的,这才没了。”说罢,给崔执倒了碗茶。
崔执拿起茶碗,一,舒展开眉,喝了茶,说:“原来你也明白啊。宁霜这人不简单吧,早说叫你别,却这么闲事,把自己搭去了吧。”
“但我想不通她为何这么,况且,也没有任何证据说是她,只不过,傅冲最后这一手,着实有些狠了。”
崔执冷哼一声:“他是江湖中人,心里便从未有过王法。”
薛怀安摇摇:“可我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应该还有别人。”
崔执听他如此说,便想起刚才在狱门外听到薛怀安所言,问:“你果真只是想查案最后的真相?”
“自然,否则还能怎么样?”薛怀安不解反问。
崔执肃着脸盯着他的面孔看了看,似是了什么决心,表一松,从怀中掏一封信来,说:“来的路上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该给你,刚才在门外听到你说话,这才决定了。”
薛怀安打开信封,见是折叠整齐的两页卷宗纸,正是这次劫案最后几个抢匪的验尸记录。他忍不住咧嘴笑:“我就说,你和我一样想知谜底。”
崔执笑笑,随即又恢复了严肃的神,:“你且看看,我手验尸之人是不是还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