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的声音问:“小姑娘,你在鼓捣些什么?”
初荷回一看,见是被叶莺莺接来养病的陆云卿,便拿本写:“我在实验。”
陆云卿脸上颇兴趣的神,又问:“什么实验呢?说给我听听,或许能帮得上忙。”
初荷想起陆云卿的确是懂化学之人,说不定真的能帮上忙,于是又写:“我这里有一洲来的树胶,还有据说是这树胶变后形成的胶片。我对这个胶片不满意,又黏又什么也不了,所以想试一试,要是用不同的方法它,是不是会得到不一样的胶片,比如那又又又有弹却不粘手的。”
陆云卿看着初荷写完,呵呵笑了起来,:“你有些像个化学家了嘛。不过,我告诉你,这和怎么它完全没关系,cauuchu这树胶,遇就会变,这大夏天的,日又这么足,你最后不来什么样的胶片,都会是又又黏的。”
初荷一听,沮丧不已,写:“也不知那不不黏的东西别人是怎么来的。”写完,她拿薛怀安给的那片东西,递到陆云卿面前。
陆云卿接过去一看,原本稀松懒散的神一退去,好一会儿之后,才抬盯住初荷,问:“这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初荷见他神古怪,便没有回答,在本上反问:“你认得这东西?这也是cauuchu树胶片对吧?是不是因为用了什么特殊理方法才会这样?”
陆云卿看了一本,并不回答,却也不再继续追问,将那片东西丢给初荷,径自走了。
缺了一个人
这天午薛怀安见到拿着绿骑指挥使手谕回来的常樱时,忍不住问:“我说,你哭过了吧?”
常樱愣怔一,脸上尴尬之,却矢否认:“谁哭了,好端端的我哭什么?”
“因为女人就是哭,就算是‘绿骑之剑’,毕竟也是女人,伤悲秋什么的也是正常。”
“只有你这被关在牢里闲得没事的人才会伤悲秋,可真是讨人嫌的家伙。”常樱没好气儿地骂。
“我怎么会伤悲秋,我一般也就是因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而独怆然涕罢了。”薛怀安说完,拿条帕递到常樱面前,微笑言,“一脸,若是不想让别人知自己哭过,要记得有叫泪痕的东西。”
常樱接过帕,发了狠劲儿去抹脸,也不知是想把脸还是想把帕破,边边说:“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脸可真够厚的,我怎么会为了你这人讨指挥使大人的骂。”说完,不知怎么,心里生没来由的怨气,就是很想打前这个讨人嫌的家伙,便突然挥一拳。
拳上并没有蓄力,薛怀安半分不躲,受了这一拳,:“原来是被指挥使大人骂了,真对不住,欠你人太多,以后定当报还。”
冷不防,一直没个正经的薛怀安说这样一句正经话来,常樱有些不适应,倏地收回拳,退后半步,瞪了他一,支吾说:“谁,谁让你还了,我这些可不是想要你报答,我是,我是想……”
常樱只觉一时心上迷茫,也不知是想要什么,顿了顿终于找到个理由:“是想知这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说起案,薛怀安顿时睛一亮,:“嗯,这案我已经想了七分,就差一些证据,然后才能前后连贯。”
“差什么证据呢?”常樱问,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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