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那又如何?银号劫案我恰在现场,难不该吗?”
武晟见他不开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以为这是闯江湖呢啊,你以为你是为民除害的大侠啊,这里是官场,凡事都讲究分寸。”说到此,拍拍薛怀安的肩膀,又加了一句,“成了,兄弟,见好就收吧,甭了。”
时光的陌生人
所谓“见好就收”是一微妙的对力度的掌握,薛怀安一直都不善于这个。
当年负责教导新晋锦衣卫武功的百曾说薛怀安不是没有力气,只是不知如何控制力气。这里面有两层义,一是有力气使不来,二是力气使来就收不住。前者说明他缺,后者说明他一。
当年薛怀安应对这样的评价,只是厚脸地傻笑,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是“天然残缺”,万万怪不得自己。
大约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天然残缺”,遇见现这需要掌握力的形,薛怀安会由心底里泛起一迷茫,站在泉州府千所的大门好一阵发呆,抬步正要返回客栈,心中却闪过一念,转往相反的方向一路小跑而去。
约莫了一刻钟的光景,薛怀安来到青龙巷一座墙围护的院落门前,门楣之上悬着写有“宁府”二字的牌匾。叩了几门便有老仆役来应门,薛怀安来得突然,未带名帖,径直说:“请问宁少东家是在府里还是在银号?”
开门的老仆役愣了神,定睛细瞧来人,有些讶异地说:“这是薛爷吧,好久没来了啊,您稍等,少东家在呢,我去通报一声。”
老仆役转刚往里走,忽又转回来,赔笑:“您看我这记,薛爷好久不来,怎么竟是寻常人的礼数对待了,薛爷请,小的给您带路。”老仆役说完又急忙打发了边一个脚快的年轻仆役往里面通报,这才客气地给薛怀安引路前行。
薛怀安得院,一路穿廊过堂,来到一座雅致的凉阁,遥遥便看见一个穿云白衫的佳人支颐斜靠在香妃榻上,半闭着睛,像是在小睡。
走得近了,她似乎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帘,一双光转的目看向薛怀安,角不自觉挂了笑。一刹那,艳光之盛不可方。
薛怀安走到近前,随意选了个椅往里面一坐,脸带笑意,问:“宁二,好久不见。”
明丽的佳人瞪他一,气认真地说:“薛三儿,叫我傅夫人,我已嫁为人妇。”
薛怀安见她一青丝的确是绾了妇人的发髻,可是又知她这人一向多作怪,便问:“那你怎么还住在自己家里?难不成你不守妇,被赶回来了?”
佳人一听,杏圆睁,拿起面前琉璃桌上的茶碗盖就往薛怀安上砸去,骂:“你这家伙,狗嘴里吐不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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