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颜料盘里搅了搅,继而取一张黄纸放在桌面,用蘸上颜料的指腹在黄纸上随心所地划拉。
顿时,满堂皆惊。
广场上的老师傅们看着这一幕,唏嘘摇,叽叽喳喳地指着大屏幕谈论。
“这是对神不敬啊,谁教来的徒弟哟。”
“画符笔通神,不用笔怎么行,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你若没带笔,我可以借你。”上一场受了白圆帮助的莺丹无意中瞄到她的举动,一阵无语,回去向师傅讨了两支狼毫笔,放了一支在她桌面上。
白圆抬笑说:“不用,我就随便画画。”
她了张纸蹭掉手上剩的颜料,直接拿起五秒钟画完的符,绕过边上的桌走去卷。
评审人坐成一排,见她刚开场就过来,疑惑:“有什么事吗?”
“画完了。”
“……”
评审组之间嘀嘀咕咕了两句话,离她最近的人接过她涂来的符,问:“行吧,小姑娘你这个符文,恕我见识浅薄,是用来什么的?”
白圆张吐一个字:“定。”
画符上的朱砂如一般开始在黄纸上沿着笔迹动,金光闪过,拿着符的人蓦然静止了。
边的天师满脸错愕,不信邪地碰了碰他,那天师神木讷,僵地保持着白圆开时的动作。
全场哗然。
第66章
广场上人声嘈杂, 且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天师汇集的云山巅吵闹的像周末的菜市场。
不仅场外陪审的天师惊掉,连在场亲见证的评审都没人相信白圆能运指成符, 他们不断推搡被定住的人,喊他:“喂,别演了。”
白圆表面云淡风轻, 仿佛这就是她应有的平,心却是一连爆了几串惊叹号。
不是吧!
我怎么这么!!!
她完全是什么也不会瞎描了两手, 冻死人了还要手拿笔画符, 她只想快结束回男朋友怀里取。秦棋上温度, 冬天就是个行走的大炉, 将冻僵的手放在他掌心捂着, 没多久就和了。
万万没想到, 这张符居然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