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节(2/3)

要是你能直接咬死你的那位主人，那么我们可以重新成为朋友；要是你的主人愿意直接舍弃你的话，那么我就可以有一位新的朋友。

所以我把那些消息通知给了其他的同伴，包括最古板的那个圣者，啊，他叫什么来着……算了。反正有了这小小的刺激以后，纳森总算知，持有一块完整的石板是多么不明智的一件事，风险太了。重伤的他想要再使用石板召回安吉利亚也不可能了呢，所以他只能它们全都给分散了。

难不是吗？

恶说着说着，便觉得有些难过了：

但是很可惜，你们两个都选了让我遗憾的答案。”

“其实有些时候我总会想……为什么我们不能是永远的朋友呢？你们为什么就不能舍弃降临灵魂里特别让人‘腻烦’的分呢？什么牺牲啊、奉献啊、啊，比起我将要招待你们的东西来说，很无趣不是吗？”

“所以我呢，决定帮纳森一把。”他说，“这样重大的事怎么可以给纳森一个人决定呢？明明我们曾经都是同伴啊。

渊的隙中，暗红的髓泛着隐隐的光，缓慢地上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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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梅菲斯托却是懒得去，对面就是他曾经的朋友，也是一个不错的聊天对象——海兽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剩余的半截颅与脖颈正对着炉，看起来就像是一尊安静的雕像。

他依旧安坐在熔炉，丝毫也不受刚才那一阵的影响。

远方的天空，乌云开始迅速聚集。

因为几场领地战争的缘故，渊的网动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似乎是雨季又要提前到来了。

他已经能想到安吉利亚回来之后的各各样混景象，以及随之而来的快乐。

对面没有任何反应。

他停了一会儿，仿佛回味，然后才慢慢地给了最后的结语：“不过呢，看了那么久了，我也确实有腻了，真的。”他说，“现在安吉利亚回来正好——失去网运用技术已久的安吉利亚回来以后会是什么样呢？会被渊直接碾碎吗？还是从泥沼中开希望的来呢？真的非常期待啊……”

“你的主人是这样，你是这样，纳森也是这样……你们总是想着自己的那些无聊的事，想要剥夺属于我的那一小小的乐趣。当初纳森找到了石板这样有趣的，却只是想着直接使用它。你可以想象吗？他居然想就这样把石板给合好了，直接带安吉利亚回来——实在是太无趣了。”

这才是正确的事，对不对？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那么多有趣的事可以欣赏。”

他哼起了愉快的小调，那是一首关于恋人久候重逢的甜曲调，用在此刻再合适不过。

怀着这样愉快的心，怀着这样的期待，恶闭上了睛。

“利坦，你知吗？”他说，“此刻，我的心中充满了期待，酝酿已久的期待——它值得一切最好的对待。”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充满了愉悦。

“本来我是想和你分享这一切的，”他说，“但你真的让我太伤心了……你居然会想要破坏我酝酿了那么久的等待——啊，今天充满遗憾的事真的太多太多。

虽然没有“朋友”可以和他一起分享这样的快乐，但是没关系，只有混是永恒的，只有混是唯一的真理，只要有混他就能觉到快乐。

天边传来雷

随着炉中的度不断上升，对面的海兽的气息在逐渐衰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