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大致说了一他们昨晚的经过:
祁砚松开了她,看着明灭灯影微微笑着的少女,他好像琢磨了微妙的氛围。
“你额上的伤怎么回事儿?”
沈栀没有动静。
于是沈栀把途中发生的事简单跟祁砚说了,重描述一她是如何在浑无力的况,还使了撩和铁功,将满荤话的梁越初锤得不敢动她半手指。
沈栀得意洋洋,眨着亮晶晶的等着听彩虹。
“哦,你应该不知。”祁砚盘着,一边吃着压缩饼一边跟她解释,“谢默凡副本的时候化了质,觉醒了新异能‘隼目’,在掌握地形、丧尸数目等等方面都很有用,再加上有个小女鬼陪着他,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帐篷外灯影晃,夜晚溪潺潺,倒映一湖明月星疏。
祁砚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想到什么就去,哪怕他知这行为完全是找死,得到的待遇也不会比梁越初好多少,他也不不顾。
“梁越初先不提,有人能跟我解释一这个副本是个什么况吗?”
谢默凡先说:“徐哥带人直接一锅端了,留了人在那里收拾,待会儿我们就能换个地方歇脚了。”
“……时礼带人追梁越初去了,不用太担心,他手全都折了,底牌也就那些,翻不了什么浪。”
祁砚:……???
*
“我不打你。”
两人呼很近,温的气息洒在脸颊,得人心慌。
吃完饼的祁砚又掏个苹果,在游戏里其实本不会饿,也不知他哪来的胃。
沈栀倒是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以前背地里欺负他也就算了,现在他好歹是个首领,再当着这么多人打他一掌,确实有过分。
这……这没有动静比有动静更可怕啊,沈栀这反应……是憋什么大招呢?
男女之间,气势谁谁低是个很微妙的事,少女一双亮的杏对上少年笑的双眸,忽然变了主意,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第二天天光乍破的时候,徐燕青和谢默凡,还有沈时礼这两拨人,都回到了祁砚他们的临时驻扎地。
“……哦。”
一秒,两秒。
一行人向着一个落脚而去,沉默半响,沈栀先开:
沈栀哭笑不得。
“你怎么说的?”
把沈栀放之后,祁砚自顾自地说。
要打也应该背地里打是吧?
祁砚还在嘎嘎吃饼,明显看他有吊儿郎当的耍脾气,但又没有直接说他在生气,倒让沈栀更有愧疚了。
“……最后还是让梁越初跑了,但只要这个副本没通关,他就跑不去。”
“……我……我就担心你这么久,抱一而已,你别来啊……我跟你说,外面都是我手啊,你不能再打我了知不知……”
“祁砚。”沈栀颌抵着他的肩膀,声音很轻,但祁砚听得分明,“梁越初问我你跟我什么关系的时候,你想知我怎么说的吗?”
“你,你可坏了,你得都妨碍我发挥了。”
他俯,将两人的距离缩短了些,似笑非笑地垂眸望着她,问:
“我说我是你爹,他要是动我一手指,我儿会替父报仇的。”
的小姑娘难得目光躲闪,心虚又有害怕地错开神,虚张声势地撑着不肯认错,再想到她跟梁越初一路不知吃了什么苦,真是什么狠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
这不算是一个好消息,虽然梁越初的路看似堵死了,但只要没抓到人,他就有翻盘的可能。
祁砚语气平淡地答,还真放慢了脚步,慢吞吞地把她挪了收拾好的帐篷。
守夜的属见祁砚去这么久没来,想伸张望,被人一掌打开,嘟囔几句,走得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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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沈栀闻言摸摸额,半响才想起是之前跟梁越初对殴斗狠的时候留的。
“怎么样!我吧!”
沈时礼一回来就询问了沈栀的况,伤都让向远理过了,沈栀就没跟沈时礼说太多。
生死边缘都走一遭了,就算冒着被打死的风险,也要先抱一再说。
“谢默凡?”沈栀一愣。
“我们现在的帐篷这些资源,都是从这个副本的某个小基地里抢来的,他们本想打劫我们,没想到被我们洗劫一空不说,还被徐燕青和谢默凡追到老家去了……”
暧昧氛围到此为止,沈栀敛了笑意,没有地说:
祁砚听完却神复杂,放了手里的苹果,一把将沈栀揽怀中。
不打算要脸的祁砚却开始心里发虚了。
“知了,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