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无奈地闭上睛,话说到这份上,他还要怎么阻拦?
忙于正事的天神果断地放地图和笔,把诺亚拖去打了一顿。
诺亚捂着脸坐在雪中,低躲过了一掌,他淡定地劝说:“我劝你不要打脸,实在有碍观瞻。”
三年前在神的园里,克洛伊不在场时发生的那一场打斗,诺亚确实是拼上了命。他就算死,也要让伊莎贝拉有一条活路可走。他那时在想,能让短命的小姑娘多活一天也是好的,她还那么年轻。
“谈到最后还是会打起来,克洛伊,我们每一次谈话的结果都一样。”诺亚不耐烦,“最开始是什么时候?我毁掉了一个国家,你一个逃离神边后,就不知蜗居在哪里的人,忽然就现在我面前要和我谈一谈。后来所有人都知,圣城的大法师在那一天重创傲慢之王,成了全世界的救赎。”
想打就在家动手了。”
“你所表现的无可奈何的假象欺骗了我,王。我后来发现,伊莎贝拉被你玩得团团转,你只是看起来被动。你像极了神,尤其在这方面,偏执又极端。”克洛伊说,“我总能预见到你会伤害她。”
“你怕成这样,到底是有多大的影?”诺亚好奇地探究,“该不会除了不人的实验之外还了别的什么吧?在脸上烙印的那一天,你哭得整个园都听得见,神是不是终于饥x渴到……”
诺亚指责:“这是你撮合的。”
不久之前才被王嘲讽过的克洛伊,绝望地伸手把丽丝拽近了,摸着她的问:“你什么时候才能
克洛伊:“……”
丽丝:“……”
克洛伊停脚步,转过看着他。
诺亚扛着银发少女往楼上走,代:“信到了记得帮忙在地图上标注一。”
“无论她想什么事,我总是很难拦住她。”诺亚拍掉积雪,倚靠着石栏杆和人类谈话。“克洛伊,你不是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你能会到我们的几分之一呢?你以为这三年里,我们双方心里到底面对了什么样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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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嘲讽:“我这么大,第一次见有人自称x男还这么骄傲的。”
“我也许和神很像,但我绝不会把我的人削剔骨。”诺亚耸了耸肩膀,说,“你也不用担心多年以后,我会不会因为病态到极致的,去找别人发。或者从中产生些变态的嗜好,要抓人类来实验。我洁癖很严重。”
丽丝已经准备好了观赏脸得像猪的友人,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门时是伊莎贝拉拖着诺亚,回来时却是诺亚扛着伊莎贝拉。
丽丝摸了摸大法师的额,求助般地望向伊莎贝拉:“好像发烧了。”
诺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克洛伊的质就不能比了。恶净脸以后坐在沙发上像个没事人一样,人类只觉得自己需要椅。
克洛伊摇了摇,问:“我不你到底是怎么挣扎的,重是,你敢不敢承认你的偏执?”
“我当然很偏执,这是烙印在灵魂上的本。我不止一次地想过,要她永远没有办法离开我,杀死她取走她的心脏。”诺亚坦然承认,“但现实就是我不到,不是因为命运的选择带来的不公平规则,只是因为我不愿意伤害她。”
克洛伊骂:“!我还是个x男!”
但诺亚还是怨恨她。
“我希望你离开伊莎贝拉,仅此而已。”克洛伊说,“你知我能找的所有理由,所以我也不必一一赘述了吧?”
他完全理解那一天的事,但他仍是忍不住地憎恨伊莎贝拉。
诺亚挑起眉,问:“是吗?我还总觉得我在被她耍。”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都让他的努力付诸。他拼命去保护的人,竟然为了给他留命而放弃了自己。他和伊莎贝拉都在为对方谋求生路,那是同等重量的,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克洛伊和诺亚回来时满脸都是血,他们最后还是打起来了。
“别装凶了,小姑娘。”诺亚握住她的手。“你明明就不舍得。”
“你跟脆法师不一样,这伤很快就可以好。”伊莎贝拉捧住他的脸,和蔼,“我说过什么来着,你如果在圣城动起手,我就把你丢回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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