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离越剪手立于蓄势待发的族阵前,白衣猎猎,目生清辉,六界翻覆仿若尽在指掌之间。
羽凰形如电裙袂翩然,持剑凌空而,这一次她一定要砍断莫九辛的颅!
昊夜凝目看着倒在地面上奄奄一息的莫九辛,她闭着双,脸苍白,怕是已然昏了了过去。昊夜只觉得一阵重石般沉重的痛楚捶打着他心中最柔的所在,手中的剑却是怎么也刺不去,他不明白为何会对这个女产生了这莫名的愫,难这个女蛊惑人心的媚术竟是如此登峰造极么?
她心中一,沉默半晌 ,又忽然仰天一笑:“好,那我就等着帝君亲自置这妖女!”转向昊夜淡淡笑:“帝君,羽凰只是一时激愤难忍,并非有何私心,请帝君宽心,这妖女羽凰定会命人严加看,不会再有人伤她一丝一毫!”
羽凰再也捺不住腔里迸发的杀意,迅捷地夺过昊夜手中的诛神剑,昊夜神思恍惚对羽凰又毫不设防,手中的剑轻而易举地被羽凰夺了过去。
“斩妖使,你敢阻拦我?莫不成你也被这个妖女勾引得失了心智么?”
昊夜漠然地瞧着前景,心中不免疑窦丛生,羽凰莫非真如莫九辛所说,编造谎言欺骗他么?
斩妖使像座铁塔一样挡在羽凰前,剑眉倒竖,冷冷:“本使早就看不惯你了,整日里血人,为了陷害莫九辛你不惜贬损天帝声誉,其心当诛!帝君乃六界之主,心智明,是非黑白帝君自有定夺,你若再添油加醋公报私仇莫怪我手中法不认得你!”
虽说诛神剑神鬼难挡,要是寻常的神仙受了一剑自然也就陨灭了,可莫九辛在净土界修炼一万年,日日用功德浸,又有珠残留的护,羽凰明白这一剑定然不能真正的杀死她。
而这时,不仅斩妖斩魂二使,白泽与斩使亦亮兵刃挡住了过来相助羽凰的几名羽族将领。白泽剑眉蹙,提声:“莫九辛固然可恨,你却更令人忍无可忍,这两年帝君由得你兴风作浪你便真当自己可以为所为么?这女,除了天帝谁都无权杀她!”
羽族一名老见昊夜并未阻止白泽等人,心知羽凰此番作为已然为新帝所不喜,默叹一声在羽凰耳边低声:“公主,自两年前王上受了尊的紫薇天火后法力大减,羽族各派斗争不断,如此时节外生枝恐惹祸事啊。”
天族众将腾云而至,肃列在伫立在尊对面的天族新帝后,一望去刀剑霍霍,银甲漫天。
雷渊河畔,天族与族对阵两边,雷渊河上空烟云染血,杀气滔滔。
“羽凰公主,你当真放肆!”
这几位都是昊夜的亲信战将,统领着天界最锐的雄师,羽族哪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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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好胆,本尊还未来得及去找你,你倒是迫不及待地赶来送死了么?”帝释离越悠悠开,声如清泉淙淙,语声杀伐冷然面却是浅笑。
羽凰环顾四方,天族神威凛然,羽族臣服天界已久,气势上便输了一大截。
而已。
羽凰还未接近莫九辛,就被一柄戾气腾腾的方天画戟挡住了去势。
而今日,雷渊河兵甲千万,寒刃森森。
羽凰见斩妖使竟然向着莫九辛,不由怒笑:“你敢!凭你也想和整个羽族作对么?”
她决不能再给莫九辛生的机会,低首目视着昊夜手中垂的诛神剑,嫉恨难忍。猛然抬眸恨恨地问:“昊夜,你为帝君,肩上背负着天族和六界的盛衰荣辱,即使你不顾念天苍生,难就连杀父之仇也可以置之不顾吗?”
雷渊河是神两界之边界,自帝释离越元神被封印后,斩使便日夜戍守此界,六万年来从未有任何生灵在此地现过,即便有几个别有用心的族或心术不正的天族动了些邪心,想要经此地去往对界,也都被斩杀在斩使的四棱紫金锏。
“如果再加上我们几个呢?”冰冷得仿佛是从地狱里冒来的声音乍然响起,羽凰不用看也知这定是那个和斩妖使一母同胞的常年镇守冥界的斩魂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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