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乌青禾扔的利索,婶坐在窗边上呆呆愣了许久,转又来问乌青禾:“那么好的东西,你怎么就舍得扔了呢?”
婶收拾了一个小包裹,从小渔村走了,朝着乌青禾挥了挥手,什么都没有带走。
“我觉得可能就是那个船有古怪,和珍珠娘大概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她要报复,早就该报复了,何必等到现在这个时候。”
等过了几日,婶终于还是觉得受不了了,兴许是那日乌青禾的作为鼓励了她,她觉得再这么去不行,终究还是鼓起了勇气,把那些个祸害了她的儿,又威胁她生命的东西给全扔了去。
“她的里来的血还是正常的,没有之前那奇怪青绿小蛇。”
这些人看起来只是表面正常,实际上早就是一群惊弓之鸟,随便什么异常,都可能碰到她们脆弱的神经。
有的人就把目光打在了乌青禾的上,想着反正自己都要死了,脆不要顾及那么多,肆意的释放心中的恶念。
而且,更重要的是:“婶是被人给推去的,和那天不一样,不是自己走去淹
婶说的其实很有理,但是这里的人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也没有说答应的事。
“如果早知都躲不过,那横竖都是一个死,好歹我把那些钱了,享受够了再说!”
幸运的是,乌青禾说的,竟然真的有用,她掩藏在衣服的袖面,那个青绿的,若隐若现的印记,彻底消失了!
这个时候便传消息来,最先走的那个婶,死了。据说是夜里了河,淹死的。
乌青禾到了那明晃晃的恶意,她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退,只弯腰检查了一婶的尸,然后开说:“婶的死和之前的怪没有什么关系。”
既然不是诅咒,而是上次乘船扔来的麻烦,自认自己搭去了一个儿,又把儿给的那些东西都扔得净净,没有理由那些个祸害再来找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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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执意要给,她转就往海里扔了。
海里每年都要死很多的人,珍珠娘虽然是非常貌突的一个,但是肯定不是最为悲惨的一个。既然是贪了不该的财富,招惹了怪,她也认了。
除了婶之外,家里只有小孩的,看着自家小孩往海里走,钱拿在手上都手,到底还是扔了。
乌青禾便亮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然后割开了婶的手腕。
婶刚开始也不敢说什么,仍然和其他人一样,连着守了几日的夜,发现这事没有到自己上,才和那些人说了这件事。
婶已经死了,这些人再怎么怨,也不可能再把死人给骂活。
既然还了东西也是死,没还也是死,那他们嘛迫不及待的把东西都往河里扔,这可是他们的丈夫/儿/亲爹用命换来的钱啊!
“你凭什么这么说?!”大家都闻到了那很是恶心的鱼腥味。
见着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有的人便急了。
这些东西虽然是好东西,但是看在乌青禾的里,上面就萦绕覆盖着一层像是青苔一样颜的雾气。
她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可也没有什么拖累,大不了去大人家个洗衣打扫的婆,也是能活来的。
这个时代的人是很相信神明妖的,也笃定有妖鬼怪的存在。
有些话乌青禾不太好和婶说,主要是怕她胡思想,也把她当成从海里来的怪。
其余还没有她那么果断离开村的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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