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都让她说糊涂了:“……那谁说了算呀?”
季浅:“反正在这件事上,是肯定要知会岳川哥哥的爸妈一声的。他们要是不反对,那岳川哥哥自然也不会反对。”
季浅一边在心里慨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边乖乖的停了来。
所以听完季浅的话,她非常脆的说:“行啊,你说要怎么知会就怎么知会,我照你说的。”
季浅:“是这样的啊大伯母,关于岳川哥哥谈恋这个事儿呢,您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就连岳川哥哥自己呀,说了也不算。”
季浅:“不对劲?什么不对劲?是不是岳川哥哥的爸妈不同意啊?要是不同意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啦,我们去吧!”
说完季浅也不等秦兰回应,便作势要往外走。
秦兰当然不能让她去,这要是让她去了,自己给岳川介绍对象这条路也就被彻底堵死了。因为以后无论她给岳川介绍的谁,季浅都可以跟她说是岳川爸妈不同意,而她还完全没办法反驳。
这特么也太邪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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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照季浅的想法是想让秦兰跪在蒲团上的,但秦兰自诩辈分比较大,持不跪,季浅便也没持,就让她站着说。
岳川家有专门的祠堂,里面供奉着佛像和岳川父母的牌位。逢年过节的时候岳川都会亲自来上香,但季浅还是第一次来。
秦兰:“这个嘛,好看肯定是好看的呀,不好看我能给我们家小川介绍吗?而且外貌那都是其次的,关键还是得看人品的呀!这个姑娘我见过的,人特别单纯,说话也轻声细语的,是个大家闺秀,跟咱们小川那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可以保证,只要小川跟人见上一面,必然会喜的。”
如果不是上次秦兰来的时候已经明确表示过她只有一个儿,季浅几乎要怀疑秦兰是打算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介绍给岳川了。
她捂着左脸一脸震惊地看着前的牌位,青天白日的,生生的被吓了一的冷汗。
秦兰边说边从随携带的背包里拿一张照片放在季浅面前。
秦兰放捂着左脸的手,看向季浅,的问:“……季浅啊,你刚才,有没有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季浅只看了一,就默默地扭开了,倒不是嫌照片上的姑娘得丑,主要这姑娘得跟秦兰简直像是一个模刻来的。
秦兰本不虚,张嘴就来:“希钊、晓洁,我是兰。今天我过来呢,是想跟你们商量一小川的婚事……”
不会吧???
正你记住了,我这么都是为了岳川好。我是岳川的亲伯母,我是不会害他的。”
“婚事”两个字刚一,秦兰就觉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疼了一,像是被人隔空扇了一掌。
季浅一脸无辜地看向秦兰,甜甜的问:“大伯母,您怎么了?怎么不继续说啦?”
当然了,就算这姑娘不是秦兰的亲闺女,就凭这像得跟亲母女一样的两张脸,想也知这姑娘跟秦兰肯定关系匪浅。
季浅:“我能看看您给岳川介绍的是哪家的姑娘吗?得怎么样啊?有我漂亮吗?”
季浅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小小声的说:“岳川哥哥的爸妈说了算呀,您刚才自己不也说了嘛,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如今又没有媒人了,那肯定是岳川哥哥的爸妈说了才算了。”
秦兰虽然摸不准季浅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但她从来不是个迷信的人,在她看来,人死如灯灭,鬼魂之说纯粹是无稽之谈。
秦兰一听就笑了:“……真是笑话,岳川的爸妈都已经不在了,还怎么说了算?难不成死人还会说话?”
这么一想,秦兰立刻叫住了季浅:“……诶,别走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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