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正歪着朝他笑。
梁妄怔了怔,秦鹿还朝他噘嘴,想要继续索吻,梁妄顿时气急,伸手提着对方的耳朵便:“好你个秦鹿!耍到本王上来了!”
秦鹿捂着耳朵哎哟,另一只手还挠着梁妄腰上的,一边求饶一边闹腾:“好王爷,好王爷,我就是开个玩笑,我、我已经瞧见烟西台了,我这便带你去!”
梁妄又不忍真重手,便只能说着狠话:“等回去本王再罚你!”
“罚我罚我!《者》我都背来了,近来字写得也不错,你书房里的书我看了大半,还能作小画儿了,上回画兰时,你说我笔锋不错。泡茶我是能手,棋虽达不上多准,却也能与你对弈一二回合,你能罚我什么?”秦鹿凑了过去,带着些许得意问他:“罚我作诗啊?”
梁妄一时被噎得无话可说,乍然想起许久之前,他曾暗自嘀咕,或有一日秦鹿于他心中分量,远超一切,皆时她胆大妄为,自己也不舍得罚,说不定能当他的面呼他‘梁妄’他也无可奈何。
而今,梁妄算是明白了。
秦鹿的一切骄纵,都源于自己的纵容,但她却也变得越来越得他心了。
舍不得真罚,吓吓倒是可以。
秦鹿见梁妄祭两张黄符,脸顿时白了来,她朝前跑,顺着记忆中烟西台的方位,双手抱,声:“我错了,我错了错了,王爷别罚,我这就领你去烟西台,琴棋书画诗酒茶,罚我加固哪样儿都行,就是别用这玩意儿吓我!”
梁妄见她跑得快,自己险些跟不上,又气不打一来:“你慢些!”
“你快些!”
他治不了她了。
梁妄心中慨,他们终于一天,从心中认定彼此不再是当初立誓的主仆关系,从他离不开秦鹿,而秦鹿却自由的那一日开始,从他将秦鹿的心收,又将自己的心送去的那时起,她中的王爷,多过主人。
或许日后,那句王爷,可渐渐蜕成瑞卿,或许那声瑞卿,也可蜕成卿卿。
不是一人压制一人,也不是一人一人一等,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依偎,互相取温,是秦鹿愿意惯着梁妄,梁妄又可对她一人在意、心、妥协。
烟西台,重兵把守,梁妄与秦鹿却如无人之境,因为梁妄设了障法,又燃了隐符,那些人暂且瞧不见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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