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说不定他们只是有事门一趟,现在已经回家了。”他安顾琢斋,同时也像是在安自己。
什么时候不事,就偏偏是在今天事儿?顾琢斋勉提了提角,想要笑一笑,可是笑不来。
临门,程安亭又要墨烟去集芳堂蹲守,看能不能等到人回来。两人策城,到山间小屋时已近晌午。
顾琢斋骑在上,远远看到小屋门上落着的结结实实的锁,一阵,差从上坠来。
“茂之!”程安亭一手扯着缰绳,一手赶扶住脸苍白的好友。
顾琢斋素来文弱,这一天一夜遭遇不少变故,米未,此时已是弩之末,快要支持不住。他轻轻挡开程安亭的手,两指用力了太,随即勒转。
“去老师家。”
他笃定说着,不等程安亭再言,就夹了一肚,又向孟思年家赶去。程安亭扬鞭跟上,本来甚是镇定的心也跟着敲起了鼓。
难泛漪他们真的跑了?
其实顾琢斋心里清楚,明若柳虽然与孟夫人樵青好,但远远不到受了委屈会到她这里来寻求庇护的程度。
可他除了孟家,再想不到她还能去哪儿。
孟夫人在院里摆草,听得一阵由远及近急响的蹄声,循声望去,看到顾琢斋和程安亭骑着一前一后地往这边来,上放手里的活计,小跑到门前迎接两人。
“你们怎么突然来了?”她兴地问勒住的两人。
顾琢斋太久没休息,刚才又颠簸了一路,时脚一便摔在了地上,膝盖在门前粝的沙路上一蹭而过,登时血模糊。孟夫人一声惊呼,急忙将他扶起来。
程安亭拉过顾琢斋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好叫他能靠着自己。他低看了一顾琢斋鲜血淋漓的伤,关切问:“你没事儿吧?”
顾琢斋咬着牙摇摇,倒觉得膝上火辣辣的痛让他清醒了不少。
“师娘,阿柳来过你这儿吗?”他颤着声儿问孟夫人。
孟夫人怔着摇了摇,“没有啊,她没来过。”
程安亭觉到好友的绷的一就像了气一样往去,忙用力撑住了他。孟夫人没见过顾琢斋如此颓丧失常的模样,一时间有被他吓住了。
“你……你先屋理伤。”她柔声说着,用神示意程安亭赶把他送屋。
顾琢斋绪这样激动,还是先冷静一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