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闵序的睛又恢复成平常的琥珀,她刚才的那个要求,他不是没有心动,只是他不能这样。
他突然就后悔了,方才不应控制她睡觉的,应就让她绑了他那生孩的事。
最后,玉映杀了所有的怪,然后爬到阿遇边。
他慌了,径直飞到诛仙台上想将她解救来,可是,那铁链却像生了,他怎么都解不开,甚至那重复的天雷打在他上时,他也能受到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他坐在她边,看着她的睡颜,他没想到千年后和她竟是以这方式回到他们的寝。
只是,不知她明天醒来,会不会还继续缠着他生孩。
“玉映,你看着我。”他轻声。
然后,她又去扯他的腰带,像是要将生孩这件事持到底一般。
可睡着的她,睛里却淌两行泪,眉也的蹙着,像是了什么可怕的噩梦。
“阿娘。”玉映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
闵序那日并未亲见,虽听人说极其惨烈,但此时见着,不由心如刀割,也更恨自己。
然而周遭环境又一变,这次他发现玉映将他带到一座荒山之上,她正与阿遇同一群怪厮杀,对方人数众多,可她这边就她与阿遇两人,且阿遇已经伤重,动弹不得,只剩她疯了一般将那些怪的咙撕破。
闵序没有回答,只见他圆形的瞳孔瞬间变成竖瞳,中金的光芒也更盛:“你累了,解开玉髓后,好好睡一觉吧。”
他从不知她有这样弑杀的一面,像极了当年在战场上的他,都是一样的漠视生命,但到最后,都会生了心,损了心,酿成大错。
阿遇也爬了起来:“灼儿没事吧?”
可见,她的潜意识里,这一幕是最痛苦最难以忘记的,所以才会在幻象里一直循环。
不许动,再动我就把你也绑起来。”她说的很认真,并不像开玩笑的样。
如此他就坐在她的边,等着她睡醒。
然后,她又挣扎着爬起,踉踉跄跄的向后的山走去,然后抱了一个小小的包裹来,她十分的小心,仿佛包裹里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急之,他看见了桃三娘,于是在玉映耳边说:“玉映,你阿娘还护着你,让她走吧。”
果然,这句话说后不久,雷声停止了,诛仙台上的狂风也没了,桃三娘也消失了,只余玉映一人,白骨中两行血泪。
玉映的睛里全是温柔:“没事,她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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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包裹里,
但她叫完这一声后,第四天雷本应落,可是并没有,第三天雷击的画面一直在重复,她的痛苦也一直在重复。
玉映回:“他们都死了。”
他伸手为她拭泪,却觉前画面一阵旋转,接着耳边响起惊天响,更有如利刀般的狂风撕裂着他的衣衫,凝神一看,竟是来到了诛仙台上,而玉映,正被绑在台上,她的母亲桃三娘正用挡那无的天雷。
玉映怔了怔,然后顺从的解开捆住他的玉髓,茫然的走到榻旁,倒安静的睡去。
趁她睡着了,他继续应着四周,偌大的离恨天,只有他们两个人,想来她是隔绝了其他人,除此之外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恐怕要离开这里,只能等她自己从幻象里清醒过来才行。
他挡那天雷,却不想她竟一鲜血吐,原来改她幻境只会让她更受伤。
玉映意识的抬,只见闵序琥珀的睛变成了金,不由惊讶:“你的睛怎么了?”
闵序却并未觉有多兴,甚至他心里还生一难过之。
阿遇虚弱的问:“他们都跑了?”
也就是说,这痛对她而言也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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