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摸了一睛:“哦,这么明显么,可能是最近修炼的原因,没太大影响,你不要担心。”
“是。那孩儿这便回去了,父君母妃也早安歇。”他起告退。
宁凝了:“好,你也去凤兮那里看看吧,我今日见到她了,她好像还是不大好 ,你也别光顾着朝政,自己的妻也应好好照顾才是。”
“孩儿知了。”离开凌虚殿后,他没让人跟着,独自一人前往玉华。
到了里,人们都没有去殿中伺候,一问缘由竟是凤兮让她们来的,然后她独自一人在中饮酒,而且这样的况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
他刚走房间,便闻到一淡淡的酒气,越往里面走酒气越,最后终于看见醉倒在桌上的凤兮,她似乎是睡着了,但手里依旧拿着酒瓶。
她的酒品很好,即便是醉了,也不哭不闹不疯不吵。
他走到她面前,才发现她并没有睡着,她安安静静的睁着睛,呆呆的看着桌上的几枝山茶。
“去床上睡吧,别这样躺着。”他扶她起来。
她也听话,可能是因为醉了的缘故,倒不像以前那般的歇斯底里。
凤兮脚不稳,几乎要摔倒,他只好将她抱起,然后发现她很轻,的确是像不好的样。
他将她放在床上,又扯过锦被盖着,然后便准备离开,凤兮却伸手拉住了他,醉朦胧的,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他坐问。
凤兮还未开,泪就止不住的往落,半晌之后她才轻声:“我这些年,常常在想,如果当年,你没有喝那杯酒,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宗延默默的回自己的手。
凤兮觉到了,她知他依旧在介怀,即便她已经为他生了四个孩。
“你还是在怪我对不对?”她问。
宗延的睫轻轻的抖动着:“你醉了,想了这么多,明日起,这玉华的酒就禁了吧。”
他起离开,她却突然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将搁在他的背上,哭的泣不成声,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委屈。
他终于是忍不住想要劝一劝,却又听她呜呜:“反正这是梦,怎么哭也没事。”
说完,她还将脸在他背上蹭了蹭,将泪全都蹭了上去才甘心,似乎有一不用白不用的理。
宗延知她还醉着,于是叹了一声,将她又抱回床上,见她哭累睡着后才离开。
到了门,他嘱咐:“别说本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