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靠近,还有暗漩涡,一个不慎,整条船都会被卷去。玲珑岛上不少的人,都消失在那里。所以,原住在那里的村民才会如此忌惮妖。因为,他们确实见过鲛族真。甚至,在最初时,还有人建造池塘养着上岸的鲛人。人的胆有多大,他们甚至与之□□,生嗣。”
杜泉咬了咬,说:“那,那……生来的是……”
“自然是随母族习,鲛族男胎极为少见,力量不足,历代都是女掌权。”银九对鲛族十分了解,这应该都是泉客说的吧。
银九见她视线漂移,垂看着他,便说:“你猜,我的真是从何生的?”
“不知。”她摇了,可又觉得银九好不容易说起自己的事,不愿就此冷场,于是又细想了想,说:“冥都么?”
照陆吾他们的说辞,这世上也就冥都地才有这渊吧。
银九却摇了摇,说:“不,那是比归墟国更的海底。”
他摊开掌心,一株小小的银树摇曳生姿,它像是在向杜泉展示自己的一生,从一粒漆黑的里,芽,一路向上攀升,冲破淤泥,冲破海面,最后在悬崖绝上枝叶。他的和枝在黑暗的地方被邪气缠缚,是漆黑的,他从树中修炼神识也如一团黑雾。
他还未有修得人形,像只黑漆漆的恶鬼,懵懂而兴奋,从海上飘到人间,戏耍无辜的百姓,自己则开怀大笑,他也结实了一群“好友”,疯了似的在人间和妖界四为祸。然而,当他的枝叶终于可以迎风招展,却在碰到光时化作灰烬。
他暴躁不安,在海上肆,差被前来除妖的法师砍毁,被业火烧得黑漆漆,大的阵法将他困在树中,于是他的系便往更更远的地方扎去。
或许是天命如此,他的行为恰好动底的裂谷,玲珑岛便在地动山摇中被推海,最终成为一座孤岛。
他立在崖上看着这一切,也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了坏事。
枝叶迅速的枯萎,他好不容易的枝也枯萎了。然而,就在他打算重新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时,一位白衣姑娘现了,她解除了阵法,为他施法治伤,坐在悬崖边和他说话。黑漆漆的妖树竟然慢慢变成了银白,像洁白的晶,守候在崖边。
杜泉看得神,便用手指碰,那幻想便立刻消失了。
银九收回手,看向她说:“一切因果,都从这里开始。”
“难怪,泉客要回到这里……早知她要来,我便寻个别……的去。我们八字……大约相克,从听到她名字起,我似乎就没……遇到什么好事。”
银九轻笑一声,说:“至少,你遇见我,难,我也是你的不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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