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引得不周山震动,共工为弥补当年所犯之罪孽,亲自前往不周山,在那山中数千年,赫褚只当共工被鸿乾所残害,桩桩件件,才由此引发了仙之战。”
听到这里,饮溪终是懂了。共工了山,赫褚见他没死,自然又放几分恨,又兼之罪魁祸首已伏诛,还有抱素……终是令他立了那个往后再不开战的誓约。
可是封戎去了哪里?
清宵知她最关心什么:“从那时开始,就再没了封戎的消息,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去了何,这一消失便是三百年,这三百年中六界十分太平,你也在沉睡休养之中。”
直到那一日封戎找上了门。
他至今记得彼时一方帝是以什么样的模样现在他潜寒,又是有何等语气与他说至死不肯放弃饮溪的话。
清宵初时并没有认他来,因他形容削瘦,面惨白,一玄衣,披挂着同披风,背脊始终立,就这么站在潜寒的树前。
“帝前来所为何事?”他冷冷淡淡的问,打量之发觉他神魂不稳,受了重伤,并且其中好似烧着一团火,熊熊不灭。这天地间有何人能将帝伤到此等地步?
封戎只是直站着,就这么看着他,一开,还是为了被他伤害至的妹妹而来。
“饮溪在何?我有话与她说。”
清霄帝君冷笑:“不知帝与舍妹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已不想见你,也盼帝早日断了这。”
封戎神淡淡,并未将他的话听去:“若果真如此,我也要听她亲对我说。清霄帝君分明知晓我们有,为何要阻拦?”
“我为何要将自己的妹妹到一个的手上?你伤她数次,我已是看在她的面上没有对你动手,帝当自重!如今你二人缘分已尽,这天女多的是,舍妹并无什么特殊之,帝放手罢。”话说着,不禁又想到三百年前饮溪闭着没有生息的模样,清宵浅浅吐一气,着自己忘记那一面,负在后的手,指尖并拢,缓缓成了拳。
封戎脸更白上几分,却没有因此退却的意思:“我知晓我欠她,往后余生,我愿拿这条命去弥补。天女何其多,我却只要一个她,帝君若对我有恨,自可发,我不会抵挡分毫,如今我只想见她一面。”
“事到如今,你以为你二人还能回到从前?”他禁不住频频冷笑,现在有什么用,莫非就能让从前发生过的事都抹去不成?
形容憔悴的帝听了这话陷沉默,片刻后,只是:“……恳请帝君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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