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峰在暗叹范仲淹有如此一个不忠不孝忘祖忘宗的子孙之际,忽地又想起一事,不由啊呀一声,玉录玳听了,只道杨青峰身上又起疼痛,大是关切,忙问道“青峰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上又痛了?”
杨青峰说道“没事,我只是想问你,那天我们在那山洞之中。”杨青峰刚说至此,见玉录玳脸色一红,赛如云霞,心知她只道自己要说她用胸脯给自己暖身之事。玉录玳虽是活泼开朗,必竟是处女之身,从未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那天情急如此,如今虽是将一颗心给杨青峰也会毫不犹豫,但一想那天之事,也禁不住脸红心跳。
杨青峰知她误会,忙说道“不是,那天我昏迷不醒,后来之事也自不知,我有一把刀落在洞外雪地……”
杨青峰话未说完,玉录玳已将身站起,说道“青峰哥哥,你等我一会。”言毕将身出了房门,杨青峰也不知她是何意,不一会却见她身返回于屋中,手中捧一把套着刀鞘的单刀。
杨青峰心中一喜,那刀鞘正是先前孱弱少年在京师依项羽刀身定做的刀鞘,却见玉录玳用力将那刀身拔出,一股寒气夺目而出,正是那把孱弱少年赠给自己的项羽刀!
杨青峰心中大喜,伸手欲将那刀接过,手只伸得一半,只觉牵引的身上大疼,只好将臂放下。玉录玳将刀锋入于刀鞘之中,轻轻给杨青峰放在枕边床上,口中晒笑道“青峰哥哥,你这把刀我好喜欢,可不可以送了给我?”
玉录玳虽是不懂此刀是为宝刀,却见杨青峰对其如此珍爱,心中猜想是为别人所送,便想试他一试。
杨青峰本是实诚之人,心思此刀是为孱弱少年所送,自己当初曾说还要还回于他,自是不能再送于人,只好说道“这个不可。”
玉录玳一听,只感心中一紧,便觉心中所猜不错,却又心存不甘,便又问道“青峰哥哥,你这刀是不是一个漂亮姑娘相赠与你的?”
杨青峰不知玉录玳心思,呵呵一笑,说道“这倒不是,是一个少年公子所送。”
玉录玳一听,方始放心,心内不由暗自高兴。
杨青峰也来了兴致,顽性也起,取笑玉录玳道“那个公子可是长的好看的很,我将他介绍给你认识,你一定会喜欢。”
却见玉录玳连连摇头,说道“不,我不要,我……”
自那日山洞患难之后,玉录玳已将杨青峰当成了自己身之欲付之人,口中本想说我不要你介绍别人给我,我的心自是要给你的。
然而玉录玳虽是恃宠刁蛮,贵为格格之身无有不敢,这一句话终是难以说得出口,却早已将一张俏脸羞的通红。
杨青峰甚少经历男女之事,也不懂揣度女人之心,见玉录玳如此,也不以为然。
过了一会,杨青峰本想再问玉录玳那日在那山洞之中后来情形如何?又如何至于此地,却又怕玉录玳心想那日山洞之中之事害羞。然自那以后一直不见何可大,心中牵挂不已,忍不住又问玉录玳道“那一个名叫何可大的,可知如今他在于何地?”
玉录玳面色一紧,脸现凄然,说道“那一日他与那三人在路中相斗,待得有人得报前去相助,却已……。”说时心中难过不已,眼中蓄满泪水。
杨青峰见她如此,心知何可大已为那三人所杀,心中不由一阵大恸,暗想此人虽是头脑愚钝,却是没有一丝城俯,又极具忠义,却是听了自己所编谎言,一路追随,只为对自己殷勤照料,却不料丢了性命。又想何可大如若此时尚在,先前自己胡吹海侃的胡悠之语,说不定已为人所识。不过自己宁愿如此,也不想他此时已为人所杀没了性命。
心中痛了一阵,问玉录玳道“那何可大的尸身,如今葬在何处?”
玉录玳说道“尸身已带回此处,葬在城外之东小山脚下。”
杨青峰眼中之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暗暗将此记在心间,自思等到身体可动,便去那处祭一祭他,方对得起他一路对自己的相护之情。自闭了眼,沉思了一时,暗思此行寻参之事,又将眼睁开,问玉录玳道“我如今身在此处,一共待的有多少天时?”
玉录玳算了一算,说道“从那一日你在山洞之中昏迷算起,我们在山洞中呆了一天,回来路上行走一天,你又昏迷了六天,这是你身醒之后的第五天,一共是十三天。”
杨青峰不觉啊呀一声,心说这一眨眼便去了十三日,加上从长白山而来一路所行用去的三天,便是十六天,已是半月之多,殇情涧主所说的三月之限,虽是大致还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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