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峰心中暗想,不曾说话,玉录玳便似已知杨青峰心中所思,说“听范贰臣自诩,他那祖上范仲淹是北宋文学家、政治家和军事家,曾率兵戍边,抗击西夏侵大宋,最官至朝廷参政知事,写有许多文学名篇,其中有一篇叫什么《岳楼记》,便见他常常摇晃脑念念不绝,有些我都可以背得了,青峰哥哥,我背给你听好不好?”
杨青峰一听,心中不由暗暗生气,心想尔哈赤每每遇有与大明的重大决策便与此人相商,此人定然便是站在满人的立场损我汉人之威,赫然便将自己当成满人的一员,方使可得尔哈赤之信,如若不然,尔哈赤至多也只会与他商议的一次两次,怎可每每便与他相商。此人便是汉人之中一个大大的忘祖忘宗之人,那尔哈赤纵容指使族杀烧掳掠汉人、抢占汉人土地,说不得便有他在其间怂恿。不过玉录玳说他的祖上范仲淹是北宋名臣,却不知此人是何许人?
玉录玳“此人名叫范贰臣,文学很好,听说是北宋汉人名臣范仲淹的后人,玛法和阿玛都是十分喜他,常常向他请教学习汉文,遇有与大明重大决策,也每每与他讨教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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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青峰也想知这范贰臣祖上到底是怎样之人,便一声好。却见玉录玳将站起,中尚未言,却已将摇了三摇,自是学了范贰臣之势,方始念“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则忧其民;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什么’而忧,‘什么’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其间有两句玉录玳记不住,便以什么两字替代,却见杨青峰伸掌一拍,说“是先天之忧而忧,后天之乐而乐。”
黄台吉听峨冠博带之人述完,心中沉思许久,似有话语,却是未说,只起与那峨冠博带之人离去,鲍国医却是一脸平静只若不闻,也自离。杨青峰心中好奇,问玉录玳“这一个峨冠博带之人是何许之人?”
经杨青峰一说,玉录玳便也立时想起,连声说“是是,便是这两句。”却见杨青峰面现痛苦,刚刚杨青峰听至兴奋之,伸掌一击,牵动浑肌痛疼,是以脸现痛苦之,只因杨青峰听玉录玳所念之词,先前在栖绝峰之前的路上已暗中听孙承宗诵过,至今心还记得,是以听玉录玳有两句记不住,自己便念了来。又想范仲淹所写的文章,孙大人也拿来念诵,这范仲淹是一个名臣自是不错,只是不曾想他如今却有一个如此忘祖忘宗的孙。
峨冠博带之人滔滔不绝,如数家珍般将武当前传后教及今时今日之状叙述的甚是细,其中有许多连杨青峰为武当弟也是不知,直把杨青峰听的目瞪呆,那黄台吉耳听甚为专心,一脸肃然之中又大生向往之。
他父亲努尔哈赤一般,也是有意汉人土地,如今却来问我,他的,我要是回了你,显得我为汉人好没面,不回又甚显尴尬,毕竟此人对自己没有恶意。正在不知如何之,却听玉录玳说“阿玛,这位公名叫杨青峰,他是大明皇朝中原武当山上空虚的徒弟。”黄台吉一听,又是哈哈大笑,向玉录玳说“我又没问你,怎地是我的格格儿说话呀?”玉录玳不加思索的说“谁让你说话那样,象审犯人似的,我怕你吓着我的青峰哥哥。”黄台吉笑的更甚,说“哎哟我的格格儿,你这青峰哥哥怎地叫的比阿玛还亲呢?阿玛我心里可是难受的很啊。”玉录玳脸上不由又是一红。黄台吉将看向那峨冠博带之人,那人心有神领,忙上前一步,说“贝勒爷,这武当山在大明湖北境,山势巍峨,奇峰险峻,历代皆为中原家之首,如今更是贵为大明皇家场。这家始于华夏秋之时,开山祖师是为老李耳,其时正是中华文化繁荣盛起之际,各派著术学说纷至迭起,有百家争鸣之状,家学说在百家之中独树一帜,盛不衰,传承至今已有二千余年之史,其所倡主旨是为清静无为法自然,历为世人尊崇纳,时至如今更有炽盛之势,且那武当之士渐于法参修之中创悟搏击之术,积至大成,自成一派,又以仁义豪侠助善除恶为旨,历辈皆有炼就惊世骇俗武功之人,将那武当之威扬于天。武当与少林,历来皆是为领袖中原武林的豪门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