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荛,我把你当作世间珍宝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白琚把你当什么?”
都说得颠三倒四:
无理取闹的小姑娘,份可疑的妖,治病的药罐?
素荛说:“再晾他两天,我和他一刀两断。”
“祸东引,你知不知?鬼知天派白琚去域什么,还偷摸狗一般地不能暴份。他知你还在域,可他偏偏来琅边山找你,无非是因为他知我们会去救你。你是妖族,我们也与妖族有关,他只要不亲自面,就能把自己和九重天摘得一二净,让族以为你是妖君派去的,让他们以为这是妖族在找他们麻烦!替他背个黑锅也算了,我们也不忌惮族势力,可白琚他就这样耽误了多少时间?我与师父去域找你时,你几乎没命了,师父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你这条命救回来?他与君手的时候自己都受伤了!你把白琚当作你未来夫婿,白琚把你当成什么?”
沉珏怒不可遏地一拍桌,“他病还没好?怪不得他现在还守在琅边山外面说要见你,我以为他是要装模作样地歉,原来是还指望着你呢?渣滓!”
“你想不明白什么?”
沉珏也蹙眉,“没有,师父让他等着。”他怀疑地看着素荛,“你不会还想去见他吧?”
“师兄,我还是有想不明白啊。”
他原来和她一样,也是个骗。
沉珏了一气,声音低来,话尾竟又带了一丝哽咽的颤音:
不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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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荛斟酌着措辞,“白琚那个大坏、臭神仙、负心汉,他不是应该还指望着我给他治病,我如果真死了,他不就也没救了吗?”
沉珏的背影僵了一瞬,他将倒好,放在素荛床边的矮柜上,语气仍有些不善:“你心里知就好。”
素荛轻声说:“师兄,我已经不难过了,你也不要难过。我知你和师父对我好,天底你和师父对我最好。”
“白琚、白琚,素荛,你到底喜白琚什么?师父说得对,我真是疯了才会放你去九重天,我果然差害死你。你跟着白琚去域,为了他闯到君的殿里,他呢?他早就走了,隔了一天不见你才知找人,他去荒郊僻壤的地方找了,去九重天找了,最后来琅边山找,可他就是不去域找你,你不知为什么?”
她一边想,他把她当作什么都没关系,一边又想,可他明明说过不会不喜她的。
傻白甜师兄,啥都不知。
但必须要见,她没得选。
素荛还没来得及细想,沉珏就自己将话接上了:
素荛被沉珏扶起来,喝了两。她将杯递回去,打了许久的腹稿,还是开说了:
素荛一沉,蹙眉,“师父没赶他走?”
白琚把她当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