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素荛不该觉得疼。
她的猛烈地疼痛起来,像有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心脏,几乎是窒息般的疼痛。她脸刷白地攥了白琚的袖,齿中只挤了一个字:
神仙也可以讲这些话吗?
他平常地说:“都没有,但你似乎很喜同我提起汝姬。”
素荛的手抖了一,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去琅边山时,师父看她的神。
而白琚一句话,轻轻松松,就将这块帘拉开了。
“假的。”白琚微微垂,“如若是真的,被贬的不该是迟夜,而是我。”
白琚这张无无求的脸,平静清晰又稍显缓慢的吐字,上方才他说的话,产生了极大的剥离。
她知,是汝姬觉得疼了。
后来她揣测过师父与汝姬的关系,更愿意相信他们曾是心相的挚友,尽这个答案连说服自己都有些勉,更像是一块遮羞的帘。
她不敢在除白琚以外的任何人面前提起汝姬。
素荛被他这句话震撼到了,领会到其中的意思,她的脸一就红透了。
他目光沉痛又眷恋地叫她“汝姬”,有且仅有这一次。
素荛发现自己特别喜在白琚面前提起汝姬的名字,虽然每次想起这个名字,她自己心里先会震颤一,但过后是一难以言喻的畅快。
他以此办法见招拆招,反问素荛:
可白琚丝毫未变的神,似乎证明了他一次都没有被伤过。
素荛愣了愣,有底气不足,但还是嘴,“我怎么不知?昨夜若不是我,你现在还趴在床边吐血呢!”
素荛突然相信了,哪怕汝姬白琚到疯,白琚也从未过汝姬。
“……那你为何不知,只把我,自己却毫无反应,是没有用的?”
“那你知要如何采补?”
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绪,掐着白琚的胳膊,像吃醋的小媳妇一般质问:“你之前明明说自己没什么经验,我看你经验丰富啊?还同哪位仙采补过?紫瑟?荷清?还是……”她停顿了一会,“汝姬?”
她希望汝姬的名字是悬在白琚心的一把刀,只要她提起一次,那把刀就会在他心上划一次,不见血,但痛极。
素荛了一气,“因为我听说过,你们有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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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半分不少,只是表来的方式云淡风轻,很容易叫人看不来,反倒觉得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