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这截“雕”才活了过来。
他伸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烛台的形状,“可是,普普通通的灯烛,怎么能燃昆仑幻境?”
“老君在注视尔等。”他一字一顿的将之复述来,“如今想来,那更像是一句恫吓,可我那时心正盛,顿时就陷了障。”
三清之中,太清太上老君创人教,玉清元始天尊创阐教,上清通天教主创截教,三者不相同,门弟也泾渭分明,想要改换门楣,并非换件衣裳那么简单,稍有不慎,便是前功尽弃。
“怎么会没关系?”师千凡叹了气,“阵法一,万变不离其宗,八卦自四象,四象起于两仪,而两仪源自太极。”
所以说,破局关键并不在以灯烛烧画这行为本,而是灯烛在段叩拜三清后,被赋予了足以燃昆仑幻境的力量。
“我只是个为了突破而发疯的傻瓜而已。”柳千易自嘲,“我确实了那墓不错,还得到了一页墓主的手稿,除了些术法心得,就只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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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清墓,并不是指太上老君的墓,而是某座突然现的古墓,因外阵法极太易气息,才被仙盟推测为属于一位人教门生。
“……这都是我贪心不足,”柳千易垂了,“和师父你没有关系。”
师千凡的看了曾经的徒一,“是因为昆仑幻境那事?”
温声,“觉自己在为人师表上,有诸多错。”
这个理,柳千易不可能会不懂。
“师父你果然也听说了。”柳千易苦笑,“这也是我越陷越的原因。”
“段叩拜了三清祭坛,拿供桌上的烛火燃了幻境画布,破了我设的困局。”
然而,哪怕明知会走火,他也这么了。
于太极之,无人能老君之右,柳千易对太易之学越陷越,改换门并非没有先兆。
等到聚英会结束,他已心缠到了救无可救的地步。
柳千易依旧低着,像是一截栩栩如生的雕。
“我痴迷于术法一,为求博采众家之,无论玉清、太清,乃至上清的法术与阵,都来者不拒。”
仙盟都是玉清弟,太清墓对他们来说除了到此一游之外,没有太大意义,本生不起去逛逛的心思,就算有的想,也往往破不开封门阵法。
“我不知你为何定的认为人教当兴。”
“如今想来,我基已定,自然无需担心其他,却是把你带了歧途。”
“老君还在人间,”柳千易扭看向师千凡,眶微微发红,“这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你是如何定决心的?”
“你是我一手养大,我自认对你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师千凡继续,“在聚英会前,你明明还心有疑虑,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思来想去,唯一的变数就在去聚英会的途中了。”
然而,唯一的例外就坐在师千凡的前。
“或许是因为……你在太清墓里,”男人压低了声音,“找到了老君临凡的证据?”
柳千易陷了沉默。
“自你为阵废寝忘之时,我便应该料到会有今日。”
“就算……就算它是紫微桌案上的,那也只是灯烛而已啊!”
“师父,我辈修士,前
“云臻他告诉我,你在中途离开,去了当时甚嚣尘上的太清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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