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机。
“晚辈们可以发心誓,绝对不敢欺瞒前辈。”
有心不那黄袍男,想着这事儿本是因他而起,不由地心暗恨,但如今对着份不明的“前辈”,本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模棱两可蒙混过关。他没有落井石,自然更不会为黄袍男求,至于那人最终是生是死,就看个人的造化了。
“或者前辈有什么吩咐,尽可告知晚辈,晚辈定当全力以赴、竭尽所能——只要能得前辈宽恕,让晚辈什么都可以。”
“你倒是有些担当,可惜行事着实不聪明。”又是一个闷着嗓的陌生语声,明明觉年纪不大,偏偏来老气纵横的模样,“我要是你,刚刚就一掌拍飞那不知所谓的蠢,带着心上人远走飞,能跑多远跑多远,叫那蠢来闯这白雾迷阵,让他陷在里面才好。”
“啧,心上人是什么鬼东西?不知别说,显得你无知没文化!你知心上人是啥意思不?”是第一次听到的那个怪声怪气的语声。
“这个我知!我知!”稚童音带着喜,像是忘记了蓝袍男跟着香儿两人,“心上人就是放在心上之人,就像我对小主人,我时时刻刻将小主人放在心上,所以小主人是我的心上人。”
“这么说,小主人也是我心上人?”
“胡说八!小主人就是小主人,扯什么心上人!”三个语声自顾自说起话来,将蓝袍男与香儿撇在了一边,“不过我倒是知小主人的心上人是谁。”
闷着嗓的语声很是得意,香儿这会儿也不抖了,埋在蓝袍男怀里,意识地竖起了耳朵。蓝袍男低垂着,恨不得海里去,努力减小着自己的存在,竟是暗自担心听到这般秘闻,会不会被那所谓的小主人灭。
有心想不听,那声音锲而不舍往耳朵里钻,心底又是骇怕又是好奇,却不敢有半轻举妄动。
“小主人的心上人?是谁?我怎么不知!小主人喜新厌旧始终弃啦!”
“嚎什么?小主人的心上人——不就是那萧什么?小灵儿在塔里那么时间,也知的是不是?”
“我不信!大角你说谎!”
“二、二角,大概、可能、也许,大角说得对。”
“小灵儿,怎么连你也……”
“大角、二角、红灵,你们几个什么呢?”清的语声如沐风,叫人从心底里生好来,“既是有客人前来拜访,怎么不领他们上岛一叙,反倒跟着客人玩闹起来?让人看了笑话。”
席卷肆的海浪平息去,“隆隆”的轰鸣之声瞬间消失不见,若非耳朵还有些暂时失聪,上衣袍哒哒贴着肤,蓝袍男跟着香儿几乎要以为方才那般遭遇只是幻觉。
郁的白雾向着两边散开,来一条可供两人并行的,可以看到远那座小岛的廓。
“两位过来吧。”
清澈净的声线很是柔和,轻而易举让蓝袍男两人放心来。香儿更是从蓝袍男怀里探,脸红红的站到了一边,手却是不自觉地挽着蓝袍男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