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2)

神仙怎么也这般矛盾啊，痛苦得要忘记，可忘记了又执着地想记起。这两人要是什么天作之合也就罢了，偏生是不合适在一起的。

“有理啊，说来离烨上神也伶仃了几万年了，能有个孩伴膝也不错。但……是哪个女仙生的？”

尔尔听得一个激灵，当即重重地清了清嗓。

看着这个场面，尔尔就算不知自己死后发生了什么，也能猜到龙纾是不记得辛无了。她第一反应是如此也好，毕竟辛无没带给她什么好的回忆，过往，大多折磨。

“去哪儿？”离烨冷哼，“月老岛已经没了。”

孟晚挑眉：“上神，小师妹有，为何不能自己走？”

“这世上除了他自己的孩，还有谁家孩有本事坐他肩上？”

“她还弱。”

九霄上正是争权夺势的好时候，各大仙门都忙着走动。可就这半日，一个消息就在众神走动之时轰然传开。

风卷过院里的枫叶，落在了她的鞭上。龙纾瞥了一，无声地叹了气。

“那便好。”孟晚双眸笑，定定地看着她，“我近日也有些忙，今日是赶巧回来看看师父，能瞧着你安然无恙，倒是了了一桩心事。”

“什么。”他没个好气。

于是，离烨跨门去听见的就是一句：“他都几万年的老神仙了，说来也不上咱们小师妹那年轻貌的姑娘。”

“嗐，男人么，神仙也是男的，说的话有几句能听？”

可再一看，龙纾里都带了血丝，正殷切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这话说得，可不像当初那个冷漠无的离烨。孟晚想了想，笑了：“当初是谁人言，放手不护着，她反而能更厉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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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尔尔挣扎，“我还没同他们说完话呢，你怎么就要走？”

尔尔闻言，挪了挪，可还没往呢，离烨就一把住了她：“我带你去。”

轻叹一气，尔尔指了指辛无：“你还是问他吧，他知得比我清楚。”

“嗯，师在九霄上替我养好的，她让我顺带给师门带句话，说她在上好，让你们不必太担心。”

“不巧了心，正在后山破关。”孟晚，“你先来吧，在仙门里随意走走，吐纳些灵气也不错。”

崩碎的石块，飞扑而来的红袍，被人揽怀的少女，和……和一个血淋淋的自己。

“那还能有假，雷神同我们一并看着的，五六岁的小孩儿，就坐在离烨上神肩上。”

“那一位祭天的女仙去得早，没听闻留什么孩。先前不是还说上神对她一往，这怎么转……”

离烨：“……”

“各位师兄好啊，好久不见。”尔尔笑眯眯地打招呼，余光瞥了一大佬那沉沉的脸，当即补上一句：“我同他一起回仙门来看看。”

叽叽喳喳，沸沸扬扬，消息永远比脚程快，离烨同尔尔刚踩上太和仙门的门槛，里都已经愤怒半个时辰了。

这话说得亲昵，离烨的脸好了些许，但神还是带着戾气。

众人察觉到了不对，连忙散开些，只孟晚起上前，打量她两之后，温和地问：“养来了？”

“那就回我家。”她大方地抓着他的手，“请你吃好吃的！”

轻咳一声，尔尔糊地在他耳边：“人家两人的事，咱们留这儿掺和不合适，快走哇。”

像是才注意到他一般，孟晚拱手：“见过上神。”

“当真有孩了？”

尔尔嘿嘿笑着打圆场：“师父呢？”

捂着脑袋，龙纾了自己的，里带了几分讥诮地看着他：“我每回想这些七八糟的时候，你都很慌。”

。

收敛了笑意，尔尔歪着脑袋看向她：“你怎么连这都不记得了？就在兑氏呀。”

说罢，拽了拽离烨的衣襟。

大堂里众人一愣，孟晚最快抬眸，一瞧见她，还有些恍惚：“小师妹？”

离烨没理他，神依旧不太友善。

“那便不要拦着我。”绕开他，龙纾看向尔尔，继续等着她的回答。

***

龙纾一脸复杂，张还想再问，可离烨形极快，尔尔一开，他就闪离开了七仙山。

“那。”龙纾了眉心，又问，“我当时是受伤了？”

辛无听着不对，终于是抬步上前，挡住了龙纾看向尔尔的视线。他有些烦躁，袖甩得呼啦作响：“你每回想这些七八糟的就疼，还没疼老实？”

指尖一僵，辛无别开：“我没有。”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心事呢？离烨一侧，尔尔就离他远了些。

“尔尔。”她有些茫然地开，“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何？”

“不记得了。”离烨丝毫不觉得愧疚，拂袖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