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让北洛不觉红透了脸,连忙用凉拍拍自己的脸颊,试图将燥压制去。无意间抬瞟了一瀑布,忽然想到那天两人游过去见到的那个青玉祭坛,以及那个神秘的苦海影像。正好此刻无事,不如再去探上一探,若真能得到什么有用信息,也好叫巫炤开心一。
想到这里他整肃好衣襟剑,潭中顺着上次的激迅速前行,不多时就来到了那边的湖泊之中。一切仍旧如他们上次到访时的安静祥和,只顺着小路走了不一会儿,就看到了那座青玉祭坛。祭坛依然摆在原位,看起来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
他走过去,像之前一样把手掌放在青玉表面上,以自辟邪气息知并引导其中的灵力。理说他此刻复原,王辟邪的妖力运转无碍,再加上剑灵觉醒,力量更是远胜从前,哪怕是再细微的空间波动,也绝计逃不过他的捕获。但此刻不知为何,他连试了数次,祭坛传来的空间灵力依旧是杂无章,就像是有什么屏障在阻碍他的力量,不允许他接到苦海幻境的一分一毫。
北洛眉锁,无可奈何决定冒一次险,索将元神的一分遁祭坛,亲自去寻找空间中的隙。他刚复,元神与□□的合尚稳固,这样本来颇有风险,但想到那日巫炤急切愤怒的表,为了能探到对他有用的信息,哪怕再危险自己也心甘愿。
他以魂魄形态在祭坛游走,一边抵御空间混产生的风暴,一边努力搜寻蛛丝迹。约莫过了一炷香时分,终于看到前方有了的光亮,便急忙赶了过去。哪知一探,前见到的景却和自己想像的大相径。只见四周石墙屋林立,天空黑沉如墨染,就连四周燃烧的火焰都不能照亮半分,凶煞之气与雾遍布,一时竟和域毫无分别。
这里是……西陵城?!北洛愕然四顾,忽然听到一个尖厉的声音在响起:“缙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可真是太好了,巫炤呢?他居然没和你在一起,这可真是稀奇了。西陵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一也不关心,真是奇哉怪也……诶不对,你这模样看起来似乎……”
“停停停!有话一件件说。”北洛皱眉打断那只盘旋的紫羽鸟儿,“我是通过空间通无意中闯来的,巫炤现在不在人界,过些日就回来了。你刚刚说西陵了大事?究竟是什么事?”
鸤鸠望着他言又止,一向聒噪的它居然一反常态地悄声,而且看上去似乎充满了……畏惧?
“是、是有故人来……来找巫炤……”它战战兢兢地,声音越来越低,连说完一整句话都要鼓足勇气,“他现在……就在这里。”
北洛皱起眉:“故人?是以前巫之堂的吗?”难是又有谁复活了?怀曦?侯翟?他一时想不还有谁才称得上巫炤的故人,但若是和巫之血有关的人,鸤鸠又何必语焉不详呢?
“不、不是他们,是……”鸤鸠把鸟摇得像个拨浪鼓,刚要继续说去,忽然被什么吓得翅膀一缩。
“他来了,你自己应付吧!”它慌慌张张喊这句话,整只鸟竟成一只球逃之夭夭了。
北洛缓缓握住后的剑柄,将全的力量都集中在右手上,戒备地看着包围过来的几影,对方的气息不禁令他大吃一惊。
居然是两个天……还有两个始祖?!这些等是怎么来到人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