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平静,不像是在怀念友人,倒像在复述故事。秦轩却听得慨,问她:“那后来呢?”
“我爹之前骗了我好几次,不是说摔伤了就是突然病重了,结果我回去之后他一事都没有,就是想骗我回去给我说亲。”秦轩叹了气,“我是没办法,他一事,我肯定要回去的。那些诗文里,古人送别总是有酒,不过这回太匆忙,也没时间置办这些。”
迟暮没再往前走,她悄无声息地倒退几步,转回房了。
我旁边放了朵,其实当时我还醒着,所以就知了。还有一次,安城外那座月老庙你知吧?我们常去,有一次我翻到一个许愿牌,他写的,只有我跟他的名字。”
周绮顿了顿,轻轻叹息:“不过不说也好,总好过让他带着遗憾离开。”
周绮原本倚着窗边神,闻言也抬起,瞥了他一。
她现在不太想见到周绮,不想看她那双幽沉邃的眸,也不想听她谈起那两个朋友,谈起她无法及的年少时光。
“那是应该早动的,”迟暮温和地说,“不过看你脸,好像不太乐意?”
小厮弯腰合上箱笼,劝:“东西都收拾好了,不真的假的,回去再说吧,来有些时日,老爷肯定也想你了。”
见秦轩没什么反应,他说了声:“我去找辆车”,然后就一溜烟地跑了。
秦轩很郁闷,他去敲周绮的房门,发现屋里没人,于是转去了客堂,终于在一张窗边的桌上找到她和迟暮。
他嘀嘀咕咕地把信折起来,有些不满:“那几个人怎么照顾我爹的?不应该啊,里的路他走了几十年了,怎么突然就摔了?他不会又想骗我回去,给我说亲事吧?”
“公,我们先回去看看再说吧。”小厮在一旁收拾行李,把东西一一装到箱笼里,“看信上说的这么着急,看来是严重的。”
☆、Chapter.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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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这个伤的话题所染,他们两个人都没再说话,秦轩安静地往纸上写字,周绮一只手托着颌,看着院中的草神。
“严重什么?”秦轩抖了抖信纸,“上次说他突发急病,吓得我上赶回去,结果他活蹦的,还说要带我去见见哪家的小,搞了半天,原来是骗我的。”
“我没喜过他,一开始是想和他说的,后来他病了,然后死了,也就没机会说了。”
“我得回安一趟,”秦轩把信纸放在桌上,“我爹摔了一跤,家里来信说严重的,我回去看看。”
秦轩在客栈里没住几天,就收到了家里的一封信,说是父亲在朝路上摔了一跤,伤了骨,他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