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要刺他后心。
就在这间不容发的一瞬间,悬在阵中的伏剑忽然“扑通”一声坠池中,发“哧”一声响。
与此同时,一白虹般的剑气涌而,将魁罡六锁阵周围的人和妖掀翻至半空。
阿银伸脖啸叫不止,在狂风中扭动着,颠颠地朝着池中央飞去。
一人随着剑气破阵而,轻轻落在银蛇背上。
叶离背后那偷袭之人不知所踪,他在半空中打了几个,被一只手拎住后脖领,往旁边一抛。
叶离落在一片绵的云上,耳边响起个熟悉的声音:“自己找药吃。”
这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讨嫌,但此时听在叶离耳朵里,简直比天籁还动人。
他差喜极而泣:“师叔!”
苏毓乜了师侄一,没搭理他。
接着,其他人接二连三自阵中飞,有着蓝衣的太璞弟,也有一墨黑的修。
双方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继续打去,毕竟片刻之前他们还在戮力同心、同舟共济,一脱险便开打似乎有说不过去。
蒋寒秋却已飞上前,与右老打成了一团。
程宁对着修:“君已死,诸位若就此归降、弃暗投明,我等便网开一面……”
话没说完,一个将举刀振臂一呼:“为圣君报仇雪恨!杀光伪!”
程宁了眉心,疲惫地提起剑:“……行吧。”
正双方又打成了一团。
苏毓踏着螣蛇径直向岸上飞去。
阵法的边缘,最不起的角落里,有个褐的影。
苏毓从蛇背上跃,看了一面前发白,脊背微微佝偻的老人,冷声:“别来无恙,我该叫你顾忠,白宗主,还是这苏正?”
老仆人慢慢舒展躯,直腰背,浑浊的双变得清澈明净,溢着年轻的光华,虽然仍是鹤发,却与先前判若两人。
“你怎么猜到那个白景昕是假的?”他饶有兴味地问。
苏毓:“他死得太容易。”
那时候他去大衍复仇,两人过了数千招,白景昕忽然一招疏失,一个致命的破绽,被他一剑削首级。
这失误对于他这样的尖手来说很不应该,苏毓当时便心存疑惑,今日见到傀儡人将慧心石嵌顾清潇的心脏,他方才相通其中的关窍——那“白景昕”心脏中嵌着慧心石,为了不让他察觉这个秘密,这才故意空门,让他削断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