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飞球, 你想来就跟上。”
胡鳅:“……有课呢。”
丹炳皱了皱眉, 转过来,将手搭在栏杆上,盯着他:“有课?大陆地风?你别告诉我这你也要去上?”
“匡缇斯特大陆地貌风普知”——一门光看名字就知什么容、开学没多久就在很多学生的课表上被忽略的纯文化课。
胡鳅沉默。
丹炳这惊讶了,“不是吧,我记得你上这课的次数比我还少啊,今天天气这么好——你这是真转了?”
胡鳅:“………”
胡鳅:“炳哥……你知, 今天盈她们班那老师——好像叫什么实用术法的老师请假了吗。”
丹炳:“嗯?”
他不太快地撇了撇嘴,“然后呢?”
丹炳脑里在回想这开学两个多月以来的日, 心老大的郁闷了。
开始了才知, 这和他想象中的甜双人愉快校园生活完全不一样, 甚至过得还不如校前考试那段日!
首先, 海陆两边的宿舍隔着十万八千里, 校车都要坐十多分钟, 他们又一个灵窍科一个武科,上课的地也不一样。更重要的是,阿盈从校起就变得真的非常、非常的忙。她不仅旁听了几乎能填满自己所有白天课表的课程, 而且还担任着监察会这一届新生分会会的职务,稍有闲暇的课时间也在赶这个会那个会外加不定期行的巡逻检查任务中被耗了个净。
从开学起就孤单寂寞如同被打冷的丹炳:“啊啊啊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除了每天还能坐在一起吃个午餐晚餐——有时候连这个都没机会——外,连丹炳都经常不知自家神龙不见首尾的女朋友又上哪儿去了……
于是他每天只能上上课、给女朋友发扰通讯,和兄弟们打打球冲冲浪、给女朋友发扰通讯,晒晒太睡睡觉、给女朋友发扰通讯……
而对于这些通讯,阿盈也从最开始的每条都回,变成了现在的选择的回那么一两条。
让丹炳一天天的越发幽怨,时不时就要找蓝胡抱怨几句。
唉,淡了吗。唉,她不我了吗。
抱怨次数多了,现在一聊到这个,连蓝胡也不咋愿意回他了。
丹炳越想越丧气,连带要翘课去打飞球的那份兴奋都没了——直到他听到胡鳅的一句了。
“就那什么,老师请假了,盈午就没课了啊。”
丹炳一愣,随即大喜,低就开始掏通讯:“真的?我还不知呢,我这就看看她有没有空,来陪我打球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