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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娘便笑了。

也罢了……既然是真的，倒是有几分蹊跷了。”

杜九娘屋的时候，凌老太太正与明远伯夫人、靖国公、侧夫人说着话儿，面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杜九娘思忖了，说：“往后她们再去，只拒绝。若是她们敢刁难你们，便让人来寻我。”

看来这位侧夫人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一见两位事太太来了，就急急寻了靖国公一同去凌老太太说项、“先手为”去了。

抬看到杜九娘，凌老太太的笑容就停在了那里，而后慢慢、慢慢地消逝不见。

靖国公瞅瞅一脸茫然的夫人，又看看母亲脸，正准备装不知。突然袖又被人扯了扯，靠坐在一旁的温香玉拉过他的胳膊，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上。

凌老太太的脸越发难看起来，却也没发作，只不不地说：“就连太祖皇帝训诫皇家后人的时候，都次次调万事孝字为先。如今到了咱们国公府，这‘孝’字却不得准了！”

杜九娘有成竹地说：“我倒要看看她们这一次还能拿什么借来！”

“就是今儿上午的事。”

杜九娘故作不知，照例给凌老太太行礼问安。

“表太太晌午回来后便一直陪着老太太散步。方才侧夫人刚回来，国公爷就去寻她了，如今两人又一起去了老太太那里。”林妈妈在一旁说：“只不过国公爷她屋前还兴兴的，来时脸却极难看，两人一起悄悄说着话走的。”

只是这靠山会不会让她靠……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便只有一可能了。

待二人离开，杜九娘便问侧夫人和表太太如今在何。

虽说老太太看重那人，却也不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给她。

拿了凌老太太的牌，便能遣得动国公府的家生们去事，还能支取公中的现银。

“居然有这事！”杜九娘惊讶，扭去问靖国公：“你可是惹了母亲不兴？”

“你来啦。”靖国公笑着和杜九娘说。被侧夫人拉了衣袖后，轻咳一声，又板起了脸。

“妈妈叫上姨娘她们，把侧夫人的屋围起来，搜一样东西。不东西找不找得到，院里的人一个也不许来。我去母亲那边一趟。”

“这事儿发生了多时间了？”

靖国公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凌老太太端起茶盏来撇茶末，半句不提让她起之事。杜九娘也浑不在意，自顾自起来去一旁端坐好。

“听说今日嫣儿去咱们铺里去买东西、想要给母亲表表心意，结果铺里的伙计们给嫣儿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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