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承诺的巫白当即跑了。
别问,问就是后悔,他为什么非要嘴贱!
“没有伴侣的人鱼,繁衍期怎么过?”
天真!
巫白被迫接受雌人鱼们的威利诱,开始还能虚与委蛇一番,之后甜党听到风声也跑了过来,原味党也想有姓名。
“繁衍期很难熬吗?”
璇玑缓缓打了一个“?”
甜党呼雀跃,逢人安利甜豆浆,自动自发地起彩虹。
璇玑秒懂:了解!男人的尊严嘛!
尽她还不知人鱼的繁衍期究竟有多难熬。
好了,再没清净可言。
“只有你!我甜!”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搬回来住的时候,听到了王仆人的窃窃私语。
“对,只有你!”
斯:“不!”
璇玑惊讶:“你也是单啊?”
壬什么事?忠贞的良好品格又不是能够遗传的。
“繁衍期要持续多久?”
谁让豆浆有什么容养颜、清去火的功效,都是从巫白嘴里传去的呢?不找他,找谁?
咸党气势颓废,又不甘心,只能从熟识的亲戚朋友手,卑微地发展同一战线的战友。
“人鱼不可貌相!”
这一,巫白耸耸肩表示莫能助。
璇玑生地把话题转了回去,教巫白办法,又给他打包票:“如果没有雌人鱼愿意和你度过繁衍期,我就给你个保证会受雌人鱼喜的!放心吧!”
璇玑还真不是故意针对斯,而是真的好奇,“你们王族都是单吗?”
斯看不惯璇玑一副“世上壬最辛苦”的模样,没好气地说:“人鱼族雌少雄多,九成的单雄人鱼都是自己熬过繁衍期的。”
言之意:大家都一样,壬有什么好心疼的?!
巫白灰土脸地来了,一来就哭:“璇玑,你的豆还没好吗?我快被咸党烦死了!”
斯好奇保证会受雌人鱼喜的是什么。
璇玑把这句话和“生生熬过去”划了个等号,瞬间心疼死人。
壬补充:“王族现在只剩我们俩。”
原来,由于甜党赢得毫无悬念,咸党难以与之抗衡,就把主意打到了他的上。
“听说了,原来巫白是甜党啊。”
“成年后一年一次,一次一个月。”
这天晚上,璇玑在院里制作鱼。
壬:“不。”
接去的几天,随着红枣豆浆、黑豆豆浆、玉米豆浆、五谷豆浆的接连涌,甜豆浆的市场份额骤然升,咸甜斗争中的甜党得到了压倒的胜利。
王族只有俩人鱼单,和王族俩人鱼都是单,不是一样的吗?
巫医会不知繁衍期的度过方式?斯嗤之以鼻,但他不想说话。
还拉着乖巧听话的壬和蹭吃蹭喝专业斯打手。
壬表示:“习惯就好。”
“听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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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不不愿地说:“只有我们俩。”
斯瞬间拉了脸。
他自成年后就没缺过雌人鱼的陪伴,怎么知单人鱼是怎么过繁衍期的?
见壬没问,自己问太多会显得当哥哥的很没见识,就闭了嘴。
这关系到所有人鱼王族的尊严和魅力,不能随便糊过去。
数量极少的原味党夹在两者之间,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一开不就暴了自己是条单人鱼的可悲事实吗?多没面。
你们讨论得越多,越是踏璇玑的陷阱!
“繁衍是延续族传递的本能,据说以前人鱼多的时候繁衍期还没那么难熬,现在况不同,可能是因为知不繁衍就会灭绝,繁衍期就越来越难熬了。”
巫白悄悄地给她使了个:别说了。
“我最惊讶的是,王那样冷冰冰的人鱼居然是甜党!”
当晚,斯躺在王的屋上,嘴里叼着猪脯,手里捧着爆米,日别提多舒服。
“只有我觉得原味豆浆好喝的吗?”
斯抱着爆米,叼着猪脯,听着仆人们的八卦,忽然受到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吃瓜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