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毁灭?就靠那个不知被翻了多少个版本的埃尔维斯预言?可预言从来都是神们为了养家糊编制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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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的手底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可谁说谎言的陈酿不能育真理的酒?”失还是笑,只是这一次她的笑意却带上了仿佛不属于她的轻狂。
尴尬的寒暄过后,是尴尬的沉默。
“好运,恩.莱,”她听到自己在心底对远方的那个老人说“你这该死的老犀。”“好运,女孩。”过了一会儿,恩的思绪轻轻地传了回来,声音低沉而温“我想我们不会再见了。”他这样说着,然后果断地断开了联系。
“你还是要动手?朱庇特的特工已经往你那边去了,就算你埋在瑟伊林的最终萌发,那些沉睡的人们最终被你唤醒又能怎样?你还能活着看到那一天么?帝国这些年来一直努力想要维持脆弱的均势,可你却只想着打翻这幅摇晃的天平。你认为这一次他们还会仅仅是将你放吗?”
“要孤注一掷么?”恩.莱沉声问。
“他们已经在我这里了,恩。”失不动声,她的声音总仿佛是包裹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中,捉摸不定,也飘忽不定。“不只是朱庇特,还有联报的人……还有你的那个小女孩估计也在来的路上了吧。”
“那我可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呵。”失勉笑了笑,打断了那个老军人的话。“恩,我早就说过我们只是因为暂时的目标相同才走到了一起,你我其实本就应该是陌路的人。你想拯救你的孙,而我……我只想为了我的曾经……而毁灭我的族。”
他们已经太久没有像这样彼此相对,品尝着那看谋渐渐酝酿的血脉张……这么多年来,这两个盖特加达里战争幕后的影都只是相隔着广袤的星海、相隔着那些提线的木偶拼杀。而这一次,他们终于又面对着彼此,亮了闪亮的刀锋。
“失,你在我的里也是个小女孩……”恩.莱轻轻地叹了一气,他的话语里包着太多的弦外之音,可是他却无法去破——也许不是无法,而是本无需去破吧……
“当然,你不也是这么打算的吗。”她停了半晌,相隔着几十光年,最后一次眺望那个正在老去的将军。波澜壮阔的大时代已经走到了尽,曾经年轻的血也在这十八年漫的战火中飘散成了风中的余烬。而他们、他们这些本就不属于时代的异类,也终于等到了大幕落、曲终人散的时刻。
失的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们的思绪都渐渐地沉默了来。朱庇特一族那恍若神灵般的技术手段让他们能够跨越几十光年的距离,碰撞在彼此的心海。就如同是奂的梦境、就如同是梦境中偶遇的故人,没有那么多的惆怅与慨,只剩——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