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归隐手过么?”王一石眸一亮,手搭上了华端严的肩膀,好奇地问,“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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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自己去试试吧。”华端严嘴角泛上了一抹苦笑,前浮现了那艳艳的刀光。现在的归隐经过一番大起大落,只会比以前更为可怕。
“谁让她是老大。”王一石懒洋洋地笑着,他的指尖在他的那柄钝刀上轻弹,“这些事太没意思了,我想在结束时试一试归隐的‘血河刀法’。”他是一个刀客,自然希望可以挑战更层次的人,对待武学,多多少少是有些狂的。
你昨晚见了桑不留了吧?你以为桑不留愿意屈居楚云暮之?她的毒可以用来对付楚云暮的敌人,当然也能够用来对付楚云暮。”顿了顿她又哂笑一声,“她的最错的事就是对楚云朝手,一个练了《唐心经》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死去?”
“我从来都不知大小是为了什么。”李擎天那只着针的手此时已经换成了一个杯酒,他仰着,左脸上的刀疤狰狞而又扭曲。
王一石想试归隐的刀,可是在这之前,他要的是用其他人的血来祭刀。“七杀”聚集在一起从来不是为了闲聊的,李擎天很大,可是此时他就像是一阵风般掠了去,宛若他掷去的梅针。刀在掌中,王一石的笑容没有收敛,可是神变了。他沿着李擎天离去的路追上去,那么李擎天追赶的又是什么人呢?
“那你得先吃一记‘红颜弹指老’。”华端严站了起来,他腰间的箭筒里面三支金箭随之而晃动。“大小看着一副冷然,可是在她心里啊,归隐可是谁都动不得的。你看浣溪沙那晏清霜吧,她到来还是倒戈助了大小,大小岂会没有容人之心?可她不也照样将人给送到了归隐的手中么?还有晏鸿啊,怎么说都是大小的亲爹吧?再看看现在的他留着一条命苟延残。”
“你要利用楚云朝对付楚云暮?”归隐眉一皱,低声问。那两兄妹的相模式实在是荒诞,以楚云朝的本事不还手恐怕是不愿意,这样一个人存在到底是个祸害。
现在的归隐已经不明白晏歌会什么事来,或许说她从来没有了解过晏歌?这样的想法让归隐心生几分沮丧,只不过想到昨夜里的妩媚与轻,那迷离的神让她觉得一切都值得的。
萧忘尘明白归隐的忧虑,她慢悠悠一笑:“楚云朝确实危险,趁他伤重时夺了他的命才是正确的法。这个楚云朝死了,可是另一个楚云朝可以活着。楚云暮心不是铁石的,她难不会畏惧么?活人不可怕,往往死人才是最令人心惊胆战的。”朝暮门里有善于易容之辈,忘尘阁中又怎么能没有这样的手?见归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萧忘尘又,“你还恨着浣溪沙?歌她会亲手拆了它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