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女侠,姑,这、这一言难尽啊!”中年汉皱了皱眉,挤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归隐冷冷一笑,足尖轻从那儿上飞掠起,叮叮当当几声响,刀鞘将鱼骨双剑格住,而脚则是狠狠地踹向那朝着她冲来的人。那几人只觉得手腕间一阵痛,刀刃早已经飞几丈远牢牢地钉在了树上。一团雪砸了来,落在了一个大汉的中,只见他打了个激灵,赶忙地呸呸呸几声。
绊,扬起了前蹄一声嘶。轰轰几声响,那埋藏在了积雪堆积的木林中几个人忽地冒了来,手中那弯刃只取向归隐的坐骑,其中的一人冲天而起,左右手各持一把鱼骨剑探向了归隐的心。
那白面中年汉神苦哈哈的,刹那间兵刃被夺被封死,看来是碰到了一个棘手的人,这才没几天就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被寨主责备倒是小事,要是一不小心将命丢在了这儿可就不妙了。他偷偷地觑了归隐,似乎在看能有几分通的余地,斟酌了好半会儿,才应:“我原先是桃源派的弟,后来派中摊上了大事,我就逃了来在这落草为寇,江湖上实在是太了,我们实在是不得已。”
谁知这年轻的姑娘漫不经心的神藏着什么样恶毒的心思,中年汉只不过被她一瞪,都吓了,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才说,“我们桃源派是个小门派,原本是投靠浣溪沙的,可后来朝暮门的弟前来的,我们向浣溪沙求救却渺无回音,掌门气不过就投靠了朝暮门。浣溪沙似乎是无心江湖中的事,那转移到朝暮门手里也没有什么不可,大家都是图个平静罢了。原以为这事就这样了,可谁知,前段时间朝暮门的人攻打浣溪沙,非但没将浣溪沙铲除,反而惹起了他们的反扑,原本投靠浣溪沙后来又依靠朝暮门的,几乎都遭到了惨烈的报复……我看这事是没完没了了,除非浣溪沙或者朝暮门中彻底灭了一个。”
这荒岭中忽然间现的武功如此不济的人,恐怕不是江湖上哪个门派请来杀自己的,倒是山贼的可能还大些。归隐落回到了上,朝着那持着鱼骨剑一脸惊骇的白面中年汉勾了勾手,问:“我问你,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埋伏在这儿的?瞧你这手,有几招是自武陵的桃源派吧?”
“那就话短说。”归隐有几分不耐,策着向前几步,那儿的鼻息几乎到了中年汉的脸上。
“不得已就当山贼劫?”归隐冷笑一声,挑了挑眉又问,“桃源派摊上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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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见浣溪沙、朝暮门这两个名字,归隐的眉拧着,眉间掠过了一烈的杀机,她厉声喝:“浣溪沙如今是谁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