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琊,我是谁,连我自己都不知,又该怎么跟他说。”
“这是说的什么话。”焦琊中一片烈郁,脱去曾经的少年气,透一久居上位的威势:“不发生过什么,你都是神农氏唯一的小,是我焦琊血脉相连的妹妹。”
自从成为神农族,他便不允许自己再有一丝一毫的弱和退缩。
他起心,听见这一室静谧,被自己如寒弹般的声音字字炸裂:“竟一都没有,有些事,必得让你知了。”
觉她的目光拂在自己脸上,变得机警而锐,像是一只蛰伏着的小兽。
焦琊终于从她脸上窥见几分过去的影,继续说:“平野的粮仓,这些年一直有妖兽作,是以每到开仓季,父君会亲自带人住在那里,方便看守。”
“黎氏,就是在平野被临幸的。”
“骗人,父君他绝不会——”她睁大睛,企图从他中找到几丝说谎的痕迹。
“琳琅。”焦琊双手搭在她肩膀上,目光里几分无奈,“那天晚上,我亲看见,黎氏趁夜悄悄潜父亲的营帐。”
“原担心是自己看错,就一直守在营帐外,等到天快亮,看见一个女人从父亲的帐中走。那张脸,却不是黎氏,而是天后娘娘的模样。”
“本以为绝不会再有次,可十天后,天后就了旨意,将贴侍女黎氏赐了过来,此后父亲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一趟平野,且无一例外都会带着她。”
觉那些事就像发生在昨日,焦琊压抑多年的绪,终于像找到。
汲汲营营几十年,仿佛就是在等待这一刻,与她分享这个令人难堪的秘密。
幸好,天地间还有这么一个人,与他的悲苦痛相通。
相同的立场,相同的血缘,注定了,只有彼此能成为对方唯一的依靠。
好一颠鸾倒凤,盖弥彰。
短暂的迷惑之后,琳琅忽然觉到目眩。
想起那些年,父母亲和和在一起的画面,她缓缓摇:“不,你骗我,这事绝对不可能!”
焦琊有些张的看着她,既有伤痛被人分担的快意,又担心她会承受不住打击。
“琳琅,你冷静些。”心里不禁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终是狠心把妹妹卷了这场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