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台上一位说书人口沫横飞,故事说的精彩离奇……就是有点离谱。
“你们不知道,狂生不但自己文能戏老怪、武能战圆满,座下更有琴棋书画诗酒茶七位婢女,貌若天仙、国色天香自是不用说,才华亦是惊人……”
“你胡说,没有琴棋书画诗酒茶,君公子只有四位婢女,虽然名分上是婢女,可就连靖阳公子都以礼相待的。”
傲辰的头号粉丝,那位说书小姑娘秀莲无法忍受这么不敬业的说书人,噔噔噔的冲上台,瞪着那位说书人,也不管大腿还没人胳膊粗,气呼呼的就要拆台。
本来这人说的故事就精彩,再有这小秀莲上去拆台,食客们就看的更起劲了,喝彩叫好的,丢银子打赏的,各种各样,使得整个酒楼嘈杂不堪。
“怎么没有,其中琴婢名为东方紫祺,为七婢之首,乃是东疆东方世家大小姐,这一家人忠义无双,为皇甫隐姓埋名东疆数十年,忍辱负重、卧底澹台家;棋婢琉璃,来历不详,皇城中人尽数称之为小姐,尤擅象棋,杀遍皇城无敌手……”
自家人知晓自家事,狂生的事迹都被人说烂了,不瞎编点哪能讨到赏,可是输人不输阵,这要承认了,在座的这么多人,以后他上哪混饭吃,搞不好连这酒楼都出不去,于是眼珠子一转,一赖到底。
“胡说,胡说,胡说!琉璃小姐不是君公子的婢女。”
“你个小丫头片子,我怎么胡说了,那位棋婢与君公子形影不离,一出江湖就在一起,不是婢女是什么?”
“喂喂喂,还说不说故事了?”
“说的清楚吗?说不清楚就打一架呗!”
“丫头,喊一嗓子,哥哥就上去帮你。”
热闹看的不过瘾,在台下有拍桌子叫嚣,有恶意调戏的,花样百出。
小秀莲哪敢打架,可是对方又死不承认,一时间杵在那儿下不来台,可就在这时一位浑身是血的女子从二楼的窗户跃进来,打了个滚,撞开包厢的门,一个踉跄,从楼梯上滚下来。
“哇靠,怎么回事,黑店啊?”
“不是,不是啊,我们可是有年头的老店,正儿八经的本地人,你们可不能诬赖好人。”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店小二和掌柜壮着胆子上前察看,只觉这位姑娘气息微弱,一张俏脸被划了三道骇人的血痕,身上亦是伤口无数,把一身青衣染的血红,右手握剑,左手握萧,晕了都不放手。
酒楼里一下子就混乱了,有怕事逃离的,也有静观其变的,也有热血上去询问的。
“司徒小姐,是司徒小姐!”
说书小姑娘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藏锋,惊呼两声,一定是发生江湖大事,连忙埋头挤进人群,身为说书人,一定得第一时间知道发生什么事。
司徒蕾迷迷糊糊的看到小姑娘,抬手拉住小姑娘,声若蚊蝇,断断续续的道:“送…送我去……最近的百晓楼,快,快……”
“哦,我马上送你去。”
小姑娘忙不迭的点头,几名小二生怕这姑娘赖上他们,一听这姑娘自己要走,好不欢喜,急忙上前搭手。
……
四绝宗——
四绝宗掌门和两位长老颤颤巍巍的站在一旁,低头哈腰,喘气都不敢大声,像是等待审问的囚犯。
傲辰在搜查“司徒鑫”复活后第一杀人现场,可惜时间过去太久,四绝宗的人又没有注意保护,雨打风吹,纵是傲辰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三流门派,上上下下就掌门和长老混出个不怎么好听的名号,他们要是能干嘛,弟子就不会死那么多了。
“这墙没有被打穿,说明这人武功并不高明。”
傲辰按着墙上塌陷的位置,心里计算着出招的力道,这人刚出现的时候弱的可怜,可是才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而且还是被四绝宗围剿的三个月,成长到可以肆意屠杀通天地的地步,这种战绩放到哪都能让人咋舌。
“出事后,这个院子还有人住吗?”
“没…没有,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追杀恶贼,宗里没有新进弟子,所以这院子一直都是空着的。”
傲辰说话并不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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